“這串佛珠是當年本宮懷淵兒的時候,父親親自從寺廟求來的。你現在就送去公主府,若是曦瑤旁邊有人,你就這樣”
桂嬤嬤貼耳上前,聽皇后細細說完,急忙點頭,雙手接過佛珠。
“老奴這就去。”
曦瑤公主回府的路上,臉色一直不好。
慕容真安撫她道:“那個妖月公主的話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曦瑤公主偏頭看他,眼眶紅潤。
“可她說的,是事實啊。普天之下,收繼婚的制度,也只有寧國才有。別人不理解,覺得是我不知廉恥水性楊花,也并非故意找事。在其他國家,男人都是有很強占有欲的,他們絕不會允許自己死后,妻子被兄弟和兒子盯上。女人若受此屈辱,也寧死不會妥協。你說,你的大兒子氓爵,是不是也像曾經的你一樣,盼著他的父親一命嗚呼,然后將他的繼母占為己有呢?”
慕容真蹙眉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和曦瑤公主共同的孩子馬上要出生的緣故。
他對眼前的女人,多了很多耐心。
只是這份耐心,僅限于讓他聲音溫柔了一些,說出的話,卻依然讓曦瑤公主毛骨悚然。
“氓爵只是喝多了一時的醉話,不用當真。而且若我真到死的時候,會把你一起帶走,絕不給他半點覬覦你的機會。”
慕容真手指劃過曦瑤公主的脖頸,被曦瑤公主躲開。
“是不是醉話,你應該最清楚。我記得你父皇死之前,你也在喝醉的時候,說過同樣的話。”
慕容真手指驀得一頓,僵在半空。
他想起了奪得皇位那天,他舉刀刺向那個生他養他之人的畫面。
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曦瑤公主的話刺激到,腦海里的畫面突然轉變了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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