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緋煙臉刷的一下就紅了。
她睡相不好?
她睡相怎么不好了,要不是他一直緊緊貼著她,那股迫人,讓人無處遁逃的氣息無處不在,她至于一直往邊上滾,一直滾,滾到了床底下么。
“衣服已經做好了,你穿一下試試看!”
他把衣服給拿了出來,是一條大紅色金線描花的紅裙子,特意找老手藝人給縫制的。
柳緋煙拿著裙子:“這么冷的天,你讓我穿這個,我受得了?”
“嗯,你先穿上試試看!”
柳緋煙是不喜歡穿裙子的,她自從開始發育后,也壓根沒穿過裙子。
討厭有人盯著她的那種黏膩目光,因此,她從不穿裙子。
她拿著裙子,想了想,結婚嘛,還是穿一回。
老裁縫的手藝極好,緞面如水的布料,緊緊貼在身上,量身定做的裙子,將腰身線條每一處都勾勒的極好。
下身是重重疊疊的裙褶,每一處褶子,都用金線繡著一朵花,走起來裙擺款款而動,花兒像是活了過來,隨著擺動搖曳生姿。
向來不怎么喜歡裙子的柳緋煙,對這精致的手藝生出了歡喜,難怪女人愛漂亮裙子。
“霍承疆,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奢靡了?”
不用問也知道,就這布料,就這做工,肯定不便宜。
剛鋪好床的霍承疆一回頭,眼底光亮霎時變得幽深,喉頭也跟著滑動了一下。
果然如他所想那般,美得叫人移不開眼睛。
柳緋煙拎著裙子,縮了縮脖子:“不行,婚禮那天,你別想讓我穿這個,太冷了,我受不了!”
“不穿這個!”他低聲道:“這個確實不宜穿出去!”
只適合在家,他一人獨賞。
“哎,你干.....”
他的干燥溫暖的掌心,貼著水滑的布料,移到了她的后背,輕輕往前一按,她便跌入了他的懷中。
他的眼睛里,似有一簇火苗在攢動,隨著目光游走,那火苗也在她的身上蔓延。
發帶落下,黑發鋪陳開來,恍如瀑布散開。
白與紅的交織,素來便是最具沖擊力的視覺效果。
她吃力掙扎著推開他:“不行,你....你這樣,會....會把衣服給弄皺的!”
這種面料,是真的嬌氣,稍微一壓,就是一個皺褶痕跡,還不好熨燙,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選擇這樣的面料,華而不實!
“皺了就皺了,反正這衣服,也沒打算穿出去!”
她還想問,既然不打算穿出去,還買來干嘛。
手挑起金色的小花,沿著重重疊疊的裙擺游走,驚得她脊背一僵。
“霍承疆,你....你要干嘛?”
他輕輕在她耳尖咬了一口:“寶貝,我們領證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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