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亭,你....你別管我,快....快跑!”
柳緋煙身體有一團火,沿著血液,一路燒過四肢百骸,讓她下意識往人懷里蹭了蹭。
她的意識陷入混亂之中,仿似看到了許文杰拿刀,追著她和謝長亭一直跑。
霍承疆掐著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己。
“柳緋煙,你看清我是誰了嗎?”
“老霍?”她手指劃過他的眉眼,迷惑不已:
“你....你怎么變得這么年輕了?你不是....不是......”
霍承疆又不舒服了。
老霍!
老霍!
他到底是有多勞,謝長亭那樣才算年輕嗎?
火焰像巖漿,一點點吞噬了她的意志,只剩下最后的呢喃。
“老霍,你年輕....時,還....還蠻好看的!”
她眼神迷離貼了過去,貼著他的臉輕輕摩挲,恍如乖巧的小貓,想要尋求安撫。
霍承疆的怒氣一點點消散:“柳緋煙,你知不知道,自己在做什么?”
她已經不知道了,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腰間,唇也貼了上去。
“這可是你自找的!”他咬牙罵道。
淺淺的指甲,扣著他硬實的臂膀,呼出的灼熱氣息,像是帶了某種催化劑,逼得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防線逐漸崩潰。
“柳緋煙!”他抓住她的手:“你到底吃錯了什么藥?”
目光隨后落在了那個黑色的木圈子上。
“這哪兒來的鬼東西?”
不金不銀的,除非有紀念價值。
只要不是他送的,再好的紀念價值都屬于沒有價值。
他將她手腕上的木圈子給褪了下來,將人摁進被褥之間。
“別考驗我的底線!”
眸海之中欲念翻滾如海嘯,以排山倒海之勢,將她整個人鎖住,轉眼翻如汪洋之中......
柳緋煙覺得自己做了一場無比旖旎的夢。
夢里,她跨坐在霍承疆的身上,對他為所欲為,做盡了夫妻之間最為親密的事。
以至于,睜開眼時,心頭那份悸動未消,身上也感覺潮乎乎的,好像出了不少汗。
她臉一紅,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。
頭頂突然傳來一個聲音:“睡醒了?”
柳緋煙嚇得差點滾下床,被霍承疆眼疾手快一把撈了回來。
“怎么,吃干抹凈,想不認賬了?”
“我.....你.....”柳緋煙趕忙看身上,好像也沒啥動靜:“你怎么會在我床上?”
霍承疆光著上半身:“你光看自己身上干嘛,你倒是看看我身上啊!”
柳緋煙這才注意到,他胸口還有肩膀,都是指甲撓過的劃痕,一時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....你不能說,這....這是我抓的吧?”
“不然呢?”霍承疆睨著她:“你昨晚抱著又啃又親的,要不是我拼死守著清白,說不定已經被你......”
柳緋煙聽不下去,捂住他的嘴:“你胡說,我咋可能,我才沒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