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張福龍提起柳緋煙就連連擺手:“行了,以后讓莉莉避著她,別跟她一般見識!”
陳莉莉想到此,壓低聲音問肖文斌:
“肖大哥,咱這次去學習的名額,一共就三個,柳緋煙進單位不足三個月,還是個關系戶。
你說,她憑啥就拿到了這次學習的名額?”
肖文斌手指敲著桌面:“老張那人最是好色,我進醫院也有五六年了,還能不清楚他是個啥樣的人。
這醫院里,但凡有點姿色的醫生和護士,進了老張的辦公室,哪個不是.......”
兩人相視一笑,彼此有種看破不說破的意會。
晚上值班沒啥事,兩人閑聊了好一陣才分開。
兩人走后,操作間柜子后面,也跟著站起來一個瘦小的身影。
柳緋煙今晚倒班,十一點半下班,路過昨天弄傷任興旺的地方時,總覺得四周陰惻惻的,似乎有人在盯著她。
她膽子向來很大,連墳頭都敢趴的人,自然不會怕一個已經死了的人。
可不知為何,她就是覺得,盯著她那目光很危險。
“緋煙!”
黑暗中,有人走了出來。
赫然是霍承疆!
柳緋煙松了口氣,下意識回頭,感覺在霍承疆出現的那一刻,黑暗里盯著她的那股危險,也隨之散去。
“你....你不是出差了么,咋....咋突然回來了?”
霍承疆接過自行車,示意她坐后座:“省道被洪水沖塌,這兩天在處理,暫時走不了!
你剛剛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!”
柳緋煙伸手摟著他的腰,他寬闊而結實的后背,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。
目光朝著黑暗望去,什么也沒有,或許,就是因為任興旺的死,引起的心里反應。
剛打開院門,就聞到香濃的雞湯味道,可見他早早煲好了雞湯。
“你有沒有聽說過,最近那伙殺人犯的事?”
霍承疆給她盛了一碗雞湯,上面還飄著碧綠蔥花,香味撲鼻。
入秋的深夜,幾口下去,整個人都暖和起來了。
他坐在她的對面,看著她像小貓一樣,小口小口的喝著湯,心里莫名生出幾分熟悉的錯覺,仿似他們曾經也這般坐在一起,靜靜的吃著飯。
“市局那邊像我們團借調了人手,這兩天一直在偵查此事,估計很快就可以破案!”
柳緋煙喝完雞湯,額頭冒出細密汗珠:“早點抓住吧,老這么流竄,也怪嚇人的很!”
霍承疆輕笑:“你也會怕?”
柳緋煙瞪了他一眼:“我咋就不怕了,我又不是武林高手,一根指頭都能戳死人,那可是一伙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,我能不怕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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