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疆發動車子:“我還以為,你要買藥回去下井里,毒死所有人!”
柳緋煙望著窗外景致變化,喃喃道:“我是想把所有人都毒死,可我還想活著,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活著,我....就不能犯法!”
她說著腦袋就跟著歪了過去,再次醒來時,已經在醫院里。
霍承疆端著碗紅糖水進來:“住院費加醫藥費,一共八塊五毛錢,這錢另算!”
旁邊雙眼冒桃心的小護士,聽到這話,桃心破滅。
瞧著器宇軒昂、清冷無比的男人,一開口居然問人要錢,人家姑娘身體那么弱,他要錢不能換個時候么。
哼,再好看也白搭!
“好!”柳緋煙卻覺得這樣挺好,她不想欠人情還不清,賬算清楚對大家都好。
另一邊的病房里,朱碧蘭望著渾身是血的兒子,渾身都在發抖。
“你爹娘呢?她就是這么照顧我兒子的?”
好好的兒子,去吃個喜酒,回來就變成了廢人,這誰受得了。
王大哥戰戰兢兢道:“我娘....我娘本來是要來的,半路....半路上被吳家人給抓住了,他們要我爹娘賠兒媳婦,不給人就不讓走!”
就是因為吳家人扛著鋤頭,堵著王家人鬧騰,耽誤了許文杰的治療。
送到縣醫院時,醫生說天氣太熱,沒有及時處理導致感染,就算治好了,只怕那方面也有影響,不敢保證將來能生兒子。
朱碧蘭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:“好,好!你爹娘沒來,那害我兒子的賤人呢?”
王大嫂恨死了柳緋煙:“他勾搭上了部隊回來的軍官,坐人家的小汽車進了城,說是來縣醫院看病,咱也沒見著她,估計勾著男人干齷齪事去了!”
朱碧蘭惡狠狠道:“軍官?我管他軍官不軍官,就是皇帝來了,柳緋煙也得給我兒子償命!”
許文杰清醒過來,雙目無神道:“媽,柳緋煙不能死!”
朱碧蘭見兒子醒來,又是心疼又是氣:“都啥時候了,你還向著她說話,兒子,那個賤人,她....她毀了你啊!”
許文杰攥緊拳頭,眼神淬毒陰翳:“她不能死,我要讓她像狗一樣留在我身邊,伺候我一輩子!”
“對!對!”朱碧蘭也覺得,就這么讓柳緋煙死了,怎么讓兒子出那口惡氣,必須讓柳緋煙一輩子當牛做馬伺候兒子。
還沒等朱碧蘭找到柳緋煙,想好怎么收拾柳緋煙,鄉上打來電話,說柳緋煙帶著縣公安局的人,到了鄉派出所,告他們許家人迫害女同志。
朱碧蘭都給氣笑了:“好啊,我還沒找她算賬呢,她倒是自己先一步送上門來了!”
許文杰抓住她的手:“媽,我要回去,我得親眼看她......”
朱碧蘭不同意:“醫生說,你最起碼要在醫院將養半個月,這才幾天......”
“我要回去!”
朱碧蘭看著眼前的兒子,心頭涌上悲涼。
從前溫文爾雅、從容有度的兒子,短短三天,就變得萎靡不振陰郁頹廢。
柳緋煙!
她害了她最為驕傲的兒子,毀了她許家的希望啊。
派出所里。
許文杰的父親許天茂跟縣公安局的人寒暄:“同志,這都是誤會,這姑娘吧,一心惦記我兒子。
只是我兒子已經有了對象,不愿意跟她處,她因愛生恨,才會對我兒子下死手。
至于那些證據都是假的,是她和她的情夫威脅大家簽字做的見證!
你們要是不信,可以把大家叫過來,重新問問就清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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