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凌霜側頭望去,仔細打量著陸,沒發現什么皮外傷,最終將目光定格在陸纏著繃帶的手。
白色繃帶被鮮紅的血水浸濕,眉頭緊蹙,擔憂問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不對勁兒。
要是陸輸了,傷也不會在手上吧。
難道他打贏了陸鶴清?
“沒事,不是我的血。”
陸說著坐到葉凌霜身側,慢條斯理地扯開繃帶的結,緩緩褪去繃帶。
葉凌霜松了口氣,對面駕駛位的司機說。
“福伯,走吧。”
“是。”
福伯熟練地發動車子,駛出小區。
葉凌霜將目光移到窗外,望著窗外飛逝而過的建筑,微微出神。
思索著最近兩天陸的奇怪舉動。
陸將沾了血的繃帶放進腳邊的便捷垃圾桶。
葉凌霜忍不住再次看向陸,剛要開口,卻看到他手背又紅又腫,軟組織充血,毛細血管破裂......
按道理來說,帶拳套很少會挫傷手背。
這家伙怎么回事?
葉凌霜忍著笑意,嘲諷道。
“我沒記錯的錯,你們不是打拳擊嗎?怎么還赤手上陣了?”
陸汗顏。
這種情況,葉凌霜不是應該關心自己嗎?
怎么還說風涼話?
笑著打趣道。
“這你就不懂了吧,揍人一定要赤手空拳才有意思!”
“不懂。”
陸裝作做樣地將手舉到葉凌霜身前。
“老婆,我都受傷了,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嗎?可疼了!你看又腫了,要出血了......”
葉凌霜往后靠了靠,皺眉道。
“你活該,我不讓你去,你偏去!”
“誒呀,頭也好暈,我好像受了內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