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做一臉為難狀,訴苦道:“蔣小姐與傅總的婚禮取消后,心情一直不好。
您也知道她脾氣不好,動不動就拿我們這些身邊的人撒氣,我實在是受不了。”
“難道不是因為怕蔣小姐發現,你被傅夫人收買過嗎?”林時微也沒跟她再兜圈子。
“什么?”女人還在裝傻。
“聽說你母親重病剛做了手術,三十萬都是你出的?加人請護工、各種營養,七七八八也有小四十萬了吧?你哪來這么多錢?”林時微問。
“我的積蓄不行嗎?”女人有些惱羞成怒,覺得她沒有
“那蔣家薪資待遇還蠻高的,能讓你兩年攢下50萬。”林時微字字句句都在表明,自己對她的資產出入情況了如指掌。
好的助理確實工資很高,日常衣服搭配、宴會、日常妝容都要操心,眼前這人明顯不是那個級別。
她只是照顧蔣若瑜的日常起居,一月有個萬把塊都是高新。
“林小姐,你沒有資格審問我吧?”她以為她是誰?
“我是沒資格,但我手里有傅夫人收買你的證據。你也知道這個案子備受關注,如果我交給警方或者媒體,你這好不容易找到的新工作可就泡湯了?”林時微最知道她的軟肋是什么。
“林小姐,你別——”女人果然嚇得直接跪下來:“求你了,我媽還在醫院里,我好不容易擺脫蔣若瑜。”
說到蔣若瑜時,她還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,可見跟在蔣若瑜身邊時,怕是沒少受虐待。
“那你老實告訴我,你把平安符拿哪去了?”林時微問。
她當務之急就是找到物證,才能證明傅母是因為這個,想要滅蔣若瑜和自己的口,進而牽出自己媽媽的死亡真相。
“毀了。”女人卻低著頭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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