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這么走了,她又不甘心,于是走到門口問:“錦行,你不去嗎?宴會快結束了。”
作為主人,他們還需要一起送下重要客人。
“我不太舒服,待會兒就下去,你先替我招呼。”傅錦行不為所動。
這話落在蔣若瑜耳里,就跟在明著說他與林時微再快活一會兒沒區別,偏偏她還不能挑破。
這感覺就像吞了只蒼蠅,卻又只能生咽下去。
“咱們就這么走了嗎?”蔣若瑜煽動起來的人里,有幾個她的好閨蜜。
事先是知道怎么回事的,悄聲問她。
“不走等著我出洋相嗎?”蔣若瑜沒好氣地說。
一群人在她的帶領下,灰溜溜地離開。
客房的門被關上,傅錦行鎖好后才拉開衣柜。
是他把林時微抱進去的,此時她正衣衫不整地坐在里面。
臉上已經沒有被撩撥的潮紅,反而蒼白如紙,讓人覺得可憐。
傅錦行下意識想抱她,卻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住了。
隨即從兜里掏出支票薄,簽上自己的名字,遞給她道:“補償。”
對他來說,這一次發生關系,與過往每一次都沒什么不同。
林時微則看著那張侮辱自己的紙半晌,慢慢抬起手接過去。
傅錦行的心剛松下來,就見林時微直接把支票撕了。
“林時微!”她從前不是最愛錢的嗎?
相比起他,林時微神色倒是始終淡淡的,盡管身心俱傷,腦子仍能清晰地開出條析:“你退出劉總的項目投資。”
自己被狗咬了,既然不能咬回來,那她就不能被白咬。
傅錦行聞,捏起她的下巴:“林秘書真是越來越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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