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地舉杯。
嘴角微勾。
“要怨,就怨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。”
......
晏遲敘結束和沈老爺子的談話時,宴會廳卻不見左梵的蹤影。
江祁好不容易擺脫了自家嘮叨的爹,還沒來得及瀟灑,就被晏遲敘抓住了手腕:“她呢?”
“不是叫你跟著她?”
江祁面露苦澀:“還不是我爸,非得把我綁去見這個總那個總的,我對這玩意又不感興趣。好不容易脫身,剛要去找梵梵就碰上你了。”
“她應該是去包廂了?”他皺眉環視著嘈雜的宴會廳。
“應該?”晏遲敘面色驟然一寒,指節捏得發白。
江祁張了張嘴。
“沈家人不會蠢到當眾對她下手吧?”
“找人。”晏遲敘冷聲吐出兩個字。
他抬手松了松領帶。
心里浮起不好的預感。
包廂,沒有。
當兩人在偏廳找到和小姐妹品酒的沈枝月時,聞詫異地挑眉:“左小姐?她說她累了,要在包廂里休息。自那之后,我就一直沒看見她呢。”
“......”
她的神色不似作偽。
微微偏頭。
露出幾分恰到好處的困惑。
江祁冷笑一聲:“整層樓都找過了,她不在。”
沈枝月攤了攤手:“那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“你是最后見過她的人,會不知道她在哪?”
晏遲敘始終沉默,但周身散發的寒意讓周圍的溫度反仿佛驟降。
“江大少爺,左小姐好歹也是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了,難道還需要我負責她的衣食起居,行為動向嗎?”
沈枝月慢條斯理地抿了口酒,無奈地看向晏遲敘:“抱歉,晏總,話說得有點糙,她人不見了,這鍋總不能扣在我頭上吧?”
她身邊的小姐妹立即幫腔道:“就是啊,枝月一直和我們在一起,沒見過什么左小姐右小姐的。”
“調監控。”晏遲敘冷冷地吐出三個字。
話音一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