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他這么說情話時。
對面的女人早就情難自禁地撲上來了。
難道是這張臉不起作用了?
不能吧。
雖說比不上晏哥帥,好歹也是被很多人追求的。
江祁瞬間把自己哄好,耍寶似的微微躬身:“左梵小姐,從現在開始,我為您服務。”
燒。
太燒了。
左梵唇角一抽,盡量忽視他的騷包感,“晏遲敘讓你來的?”
江祁疑惑地“嗯”了聲,“晏哥沒跟你說嗎?我倆鐵哥們,又是他的高中同學,他的事我可是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你要是有什么感興趣的,盡管問我。,保證一字不落,全告訴你。”
左梵這兩天也大致聽他提起關于霍家的傳聞。
他說得輕描淡寫。
但從那樣一個吃人的豪門里殺出重圍,他彼時又經歷了親人的離世,不敢想象當時的他付出了多少代價,才爬到如今的位置。
“好。”
左梵點了點頭。
一個“好”字就沒了?
江祁不敢置信。
尋常人聽到他和晏遲敘關系好到穿一條褲子,早就巴巴地貼上來,就盼著他能透露幾句后者的喜好,好攀上他這條又粗又金的大腿。
她倒好。
似乎完全不感興趣。
左梵指尖摸了摸兜里的黑卡邊緣,又看了眼江祁。
江祁話太多了。
她本來是不想帶他一起出去的,但轉念一想,江祁對這座城市比她熟悉得多,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,要拿監控也更方便。
“開車來的?”左梵問。
江祁立即揚起車鑰匙,笑嘻嘻地說:“江司機已就位!”
左梵說了那天酒吧的地址。
他驚得張大了嘴巴,連忙跟了上去。
“啊?去那里干啥?”
左梵奇怪地看他一眼,“當然是玩,還能是什么?”
他不語,撓了撓頭。
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。
居然只字不提晏遲敘的去處。
江祁望著電梯里逐漸變小的數字,靈光一閃。
晏哥說要他好好陪左梵。
這種小事,隨便安排一個助理都成。
用不著驚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