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氣得在他身上掙扎,“宋硯洲,你打屁股就打屁股,你干嘛脫我褲子!”
嗚嗚嗚……
光天化日之下被老公脫褲子打屁股,她不要面子的嗎?
正想發飆,男人卻突然俯身,兩只大掌掐住她的腰把她調換了個姿勢緊緊抱在懷里,下巴抵在她的頸窩處,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。
“知道我沖進院子,看見滿地血的時候,心里什么滋味嗎?我想這萬一你和孩子有個三長兩短,我……”
男人忽然喉頭發澀,越說越不是滋味。
葉西西自知理虧,手臂一下子圈住男人的脖頸,語氣嬌軟地撒嬌,“老公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!”
宋硯洲低頭看著懷里的人,心一下子就軟了,嘆了口氣,他這輩子算是徹底栽了,栽在這個壞心眼卻又讓他疼到骨子里的小祖宗身上了。
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!
他伸手撫摸她的臉,指腹擦過她泛紅的眼眶,語氣又無奈又寵溺:“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!”
頓了頓,他眸色轉冷,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厲,“別怕,我會讓朱月玲母女付出代價的!但事不過三,你以后要是再敢這樣冒險,我真的要生氣了。”
原本他想著在家里養了兩只狗,就算自己不在家里時,以小黑的能力和警惕性,完全能夠保護好小女人和孩子。
想法不錯,卻架不住這個小女人自作主張。
“知道啦~”葉西西立刻摟住他的脖子,整個人像無尾熊般掛在他身上,鼻尖在他頸窩處蹭了蹭,“我老公最厲害啦,肯定能把壞人都收拾掉。我保證,以后再也不自己偷偷行動了,有事一定告訴親親老公。”
她仰起頭,在他下巴上輕輕啄了一口,“老公最好了,我最愛你了。”
宋硯洲被她蹭得心頭酥麻,原本還繃著的嘴角忍不住上揚,卻還是板著臉威脅道:“這可是你說的,要是再食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就被葉西西用手指堵住了嘴,“沒有要是!硯洲哥哥,人家真的知道錯了嘛~”
宋硯洲徹底沒了脾氣,只能無奈地把人摟得更緊。
他早就拿她沒辦法了,要不然在來鎮上的路上時,也不會讓她當著自己的面,在肚皮上用顏料筆做假傷痕。
這要是換成以前,誰敢當著他的面弄這些虛假的把戲,他非得把人揪出來送到組織去受罰不可。
想到這里,宋硯洲又一次掀起葉西西的裙子,露出那圓鼓鼓的肚皮,八個多月的肚子,高高隆起,但皮膚卻光滑如鏡,白皙如雪。
小女人為了逼真,在肚子上畫了大片淤青,深淺不一的顏料層層疊疊,乍一看就像被重重踢過的樣子。
紫色與青色交錯,邊緣還暈染出淡淡的紅,仿佛真的是皮肉傷后的痕跡。
若不是他親眼見到她一筆一畫加上去的,他都會以為這是真的了。
“真沒被踢到?”
他聲音沙啞,目光緊鎖在那片假淤青上,明明知道是假的,可看著這些刻意制造的傷痕,還是忍不住心疼。
葉西西歪著頭,伸手勾住他的脖頸,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。
“真沒有,朱玉瑤連我衣角都沒碰到~怎么樣,我這畫工是不是特別厲害?剛剛醫生和護士們看到都嚇到了!”
她眨巴著眼睛,眼底滿是得意。
宋硯洲長嘆一聲,俯身將臉埋在她的肚子上,溫熱的呼吸拂過皮膚:“下次別再這樣嚇唬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