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妹妹放心,你們的心思,我懂。有機會我便替妹妹們提幾句。只是陛下心意難測,成與不成,我可不敢打包票。”
聞,幾位小主頓時站起身,朝阿嫵齊齊福身:“多謝昭妃娘娘!體諒我等之苦。”
“各位妹妹快請坐,都是宮中姐妹,不必如此多禮。”
一旁的小舒,默默注視著眾人的神色,今兒她們一起過來,背地里只怕都是商量好的,賀喜為假,真實目的是來給阿嫵施壓的。
阿嫵不想惹麻煩,且也是真的不想給皇帝侍寢,借著這個由頭推辭陛下,倒也說的過去。
但是,陛下能答應嗎?
正想著,忽聽一聲碎響,就見蘇嬪手中的茶盞掉在地上,人捂著胸口,臉色煞白。
“娘娘,你怎么了?”她的貼身宮女驚慌失措。
阿嫵見狀,蹭的站起身,又見蘇嬪四肢無力到虛脫。
她驚呼:“快去請太醫。”
話音剛落,就見嬪妃們皆同蘇嬪一般癥狀。
瓊華宮上上下下慌成一片。
宮人的哭聲從暖閣內傳出,驚的樹上鳥雀四飛。
·······
養心殿
司燁坐在書案前批折子,張德全從后門,躡手躡腳的進來。
輕喚:“陛下。”
司燁未抬頭,聽聲就知道是張德全。
“不是叫你躺著嗎?”
今兒宗族以皇帝氣暈了盛太后為由鬧上大殿,內閣大臣又以太后無故將御前總管踹的人事,申飭太后。
兩方吵得不可開交。
這事多虧張德全靈機一動,躺地上裝死。為此司燁賞了他一袋金豆子,張德全摟著金子,激動的一夜沒睡。
他自來嘴貧慣了,又喜熱鬧,一連在屋里躺了兩日,渾身不得勁兒。
偷偷從后殿跑出來,這會兒上前躬身道:“陛下,奴才一日見不著您,心里就想的慌。”
司燁翻著桌上的奏折,未抬頭,只不咸不淡扯開嘴角:“趕明朕給你尋個相好,讓你被窩里浪個夠,省得你見誰都騷話連篇。”
這話把張德全臊的老臉通紅,擺著手道:“陛下,奴才不要,奴才是太監,沒那禍害人的家伙什。”
見司燁涼涼的斜眼掃他,張德全當即重重的揚起手,輕輕落在自己嘴上。
“奴才嘴欠,說話不過腦子,陛下權當奴才放了個屁。”
說罷,偷偷去看司燁,見他眉眼舒展,似心情不錯,張德全心里也跟著舒坦,想著,應是今日早朝,陛下占著便宜了。
就在這時,“陛下,不好了。”雙喜連滾帶爬地闖進來,顫聲道:“出大事了。”
張德全豎起眼,低聲呵斥:“陛下面前慌慌張張,沒點子沉穩勁兒,成何體統。”
“干爹,不是兒子無狀!是真的出大事了。“雙喜滿頭冷汗,目光望著司燁:“陛下,六宮幾位小主,去·····去瓊華宮···恭賀娘娘封妃,被毒倒了一片,如今生死不知啊!”
“噌”的一聲,司燁猛地起身,龍椅震顫。
“阿嫵可有中毒?快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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