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急。”沈薇垂眸看著肚子,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。
盛嫵中情毒那晚,自己和雍王有過一次,依著日子推算,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那晚懷上了!
可她和雍王還有一次,就是司燁帶著盛嫵去護國寺那日。
這孩子到底是誰的,她也不清楚。可不管是誰的,身上都留著司家的血脈,且,司燁是先帝的庶子,雍王是先帝的嫡長子。
若是雍王的,那這孩子的血脈只會更尊貴。
她想起剛嫁進王府時,司燁來自己房中的次數屈指可數,少的可憐那幾次也是蜻蜓點水,應付了事。
和阿嫵嘴里的完全不一樣,沒有前奏,甚至都沒有親過自己,潦草結束。
懷朝盈的那次,自己刻意點了催情香,想讓他像對阿嫵那樣,在床上對自己炙熱些。
誰知他從外面回來時喝醉了,伏在桌上一聲聲喚著阿嫵,那落淚的模樣,簡直是對她尊嚴的踐踏。
她氣不過,脫了他的衣服,想著他不主動,那自己就主動一次。只是還未行事,雍王來了。
那會兒她吸了催情香,身體燥熱,偏司燁又是那副昏昏沉沉的模樣。她一氣之下就讓月英給雍王傳信。
那夜,她從后院出了王府,上了雍王的馬車,和他有了第一次肌膚之親,那感覺讓她記憶猶新。
原來被男人渴望時,做那種事,是那樣的歡愉。
其實,她老早之前就發現雍王看自己的眼神不一般,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。
那個時候他已經有正妃和孩子了。但她不在乎那些,她在乎的是他的腿,殘了腿的王爺,便是皇帝死了,皇位也輪不到他,跟著他能有什么前途。
所以她只能選司燁,而且司燁城府深,暗地里也一直覬覦皇位,他登基是早晚的事。
初時她也覺得對不起阿嫵,可時間久了,人就變了,阿嫵只做了兩年昭王妃,而自己和司燁做了六年夫妻。
六年為什么抵不過兩年,同為女人,相貌體型,她不覺得自己差阿嫵哪里。她心里不服氣。
也曾告誡自己,男人的愛不重要,她要的是權勢,可每每看到司燁望向盛嫵的眼神,她會吃醋,會有種想發瘋的感覺。
可經了這一次,沈薇徹底醒悟!
男人的愛,是爭不來的,就像雍王,他和發妻少時定親,他腿殘后,他發妻在他最難的那急年,矢志不渝的陪著他,照顧他。
可他不愛她,無論她付出多少,一輩子都不會愛。
司燁對自己也是如此
這一次,父親見自己失勢,立馬就讓五妹進宮,這是司燁安撫父親的手段。
與司燁而,她是個可有可無的女人,與家族而,她若沒有價值,隨時會被丟棄。
想到這,沈薇也是難過的。她和盛嫵都沒有得到過家族的庇護,可盛嫵得到了司燁的心。
而自己什么都沒有,只能靠自己。
眼神看向月英:“小桂子近日可有傳信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