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滿心歡喜的把她娶進門,事事為她著想,什么都依著她。
她生你的時候,我抱著剛出生的你,比誰都高興。你的百日宴,我廣邀好友,那日吳羨也來了。
他喝醉酒去廂房小憩,然,沒過多久下人來報他去了你母親屋里,我趕到時,他們竟抱在一起。
你母親解釋說,他們只是兄妹久未相見。我竟傻傻信了!
后來,又從吳家人送來的賀禮中,發現很多拆過的舊書信,我一張一張的看,那里面寫滿了你母親和吳羨的情話。
我那么真心待她,她卻欺騙我,她嫁我只是因為吳羨娶了妻,吳羨也騙我,他們兩個人合伙欺我,騙我。”
說到這的時候,永昌侯雙拳緊握,雙目充血。
得知母親和名義上的長兄有情,盛嫵是震驚的。她看著永昌侯,摯友和摯愛有染,這種感覺確實難受極了,她也經歷過。
然,她只是恨司燁恨沈薇,對她和司燁的孩子,她滿心都是愛。便是男子與女子不同,也不至于遷怒到希望親生孩子去死。
這只能說明他涼薄,他也沒有自己說的那么愛母親。
盛嫵站起身,什么也沒說,轉身就走。卻被永昌侯叫住:“阿嫵,你可以不認我這個父親,但你絕不可以認吳羨做父親。”
盛嫵抿了抿唇:“我沒有認他做父親。”
“既然如此,父親明日就去朝堂上為你正名,你只需到朝堂當著滿朝文武的面,說你是我盛家的女兒,不是吳家女,陛下對你舊情難忘,再有侯府和你姑母的護持,奪回皇后之位,指日可待。”
盛嫵苦笑,原來叫她來,是看她有重新利用的價值,想勸她成為盛家的棋子。
她雖然不想做吳容華,可這事她若真應了,先不說太后那邊還有什么陰謀詭計,只司燁這關她也過不了!
他今日的話,分明是警告她,要是她敢自報身份,就對江家下手。
盛嫵轉頭看向永昌侯,將事情拋給他,“陛下的意思,我不敢違背,若盛家和太后能說動陛下允我做回盛嫵,我自然也是高興的。”
說罷便走,永昌侯反應過來還要再追上去,被小舒攔下,“侯爺,娘娘如今姓吳,和盛家沒有關系,還請您注意身份。”
永昌侯正在氣頭上,又覺這個宮女對自己不敬,揚起手就要打她,卻被身后一道冷沉的聲音制止。
待小舒也離開后,永昌侯看向盛太后:“阿姐,這個蠢貨根本不聽勸。”
盛太后目光瞥他一眼:“你苛待她這么多年,想一次就讓她回心轉意,哪里有這樣容易的事。”
“可我看見她就煩,硬忍著給她說一回好話,已是難為人,總不能叫我這個做父親的,給她跪下吧!”
盛太后緩緩轉動著手中的佛珠,輕笑:“若能叫她答應,也不是不能給她跪下。”
永昌侯聞,臉上閃過一絲愕然,又聽盛太后道:“想扳倒沈家,替你兒子報仇,這委屈你就得受著。”
“阿姐,如今嬌嬌懷了身孕,待她生下皇長子,盛家也并非只能指望那逆女。”
太后動作一頓,盯著他:“你怎么敢確定生下的就一定是女兒?”
“若不是女兒,還可以·······”
話未說完,便聽“啪”的一聲響,盛太后將佛珠用力摔在身前的桌子上。
聲色冷厲:“不想滿門抄斬,就閉上你的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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