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思瑤只覺得,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,越來越軟
許振東的手開始“不受”大腦控制了。
“孩子”裴思瑤有些羞澀,這還是下午的時間嗯。
“沒事,閨女睡著了,媳婦”
裴思瑤不再說話,也不再抗拒。
許振東嘿嘿一笑,頓時撲了上去!
傍晚,許多人下了工,絕大多數人都直接回了自己家里,趁著天色還早,家中還有不少事務沒有處理呢。
于是他們看了院墻依舊是倒塌狀態的許振東家一眼,隨后便離開了這兒。而有一些人,猶豫了之后,還是選擇進入到許振東的院子之中!
這些人,在后來,都因為自己的這個選擇得到了極為豐厚的回報。
許振東大馬金刀的搬了張凳子坐在了桌子邊上,看著陸陸續續進到屋子里的人。
大家互相點頭,見許振東不說話,忽然有種參加重大會議的感覺,被這種氛圍一帶,也都不說話。
或許心里都期待這個最近大出風頭的男人會有什么建議。
許振東的這個屋子,是爺爺留下來的,說實話不算小。
陸陸續續進來了十幾號人,都站在邊上,只有許振東一個人坐著,他們年紀都比許振東大,可是沒有人感到不滿。
許振東能打獵,買回了幾百塊錢才能買到的洗衣機,而且不知道哪里弄來的稀缺的洗衣機票,都給他穿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。
更別說許振東下午的時候,以雷霆之勢將張耀宗瞬間擊敗,甚至可以說張耀宗沒有絲毫還手之力,面對此時神秘,強大,有錢的許振東,他們自覺應該給予尊重。
許振東看向門口,還有一個重要人物沒有來,如果他不來,辦磚窯廠這事的難度不小。
1976年我國還處于計劃經濟時期,農村實行人民公社體制,個人開磚窯廠在當時的政策環境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若私自開辦,屬于違反政策規定的行為。
所以,最好的辦法就是——村辦!
而村辦,繞不開一個人,那便是許振東的表舅,許鐵山的父親,許家村的村長,許安國。
大家不知道許振東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只能看著他一直盯著門口。
幸好,沒有等太久。
許安國出現了。
他一進來,便看到許振東坐在主位上,旁邊還留著一個主位,那便是給他留的位置。
他深深地看了許振東一眼,笑道:“振東,你最近讓我感到陌生,感到驚訝,你變了很多!”
許振東笑道:“是吧,我也覺得變了很多,男人嘛,得成長起來,我得扛起家庭,這不是一個好的轉變嗎?”
許安國笑道:“是,你說的沒錯,好了,我來了,你剛才沖我擠眉弄眼的事,可以說了。”
許振東哈哈一笑,親自為許安國倒了一杯白開水,在熱水升騰的霧氣之中,緩緩開口道:“老舅,我想開個磚窯廠!”
許安國頓時瞪大了眼睛,他表情有些納悶。
“東子,你說啥?”
“我說,我要在村里辦一個磚窯廠!”
許振東的聲音,擲地有聲地回蕩在這個破舊的屋子里,他的眼神熠熠生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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