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軍城上下緊鑼密鼓備戰時,在地牢最深處,另一場無聲卻更加兇險的暗戰,也在悄然上演。
夜色如墨,高閻再次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這座戒備森嚴的牢房。
他的腳步輕若鴻毛,落地無聲,對這里的明崗暗哨換防規律早已摸透,如同行走在自家的后花園。
這一次,目標明確。
高閻在關押著的咄必鐵門前停下。他并沒有立刻打開牢門,而是靜立了片刻,側耳傾聽。牢房內,只有微弱的呼吸聲,以及鐐銬偶爾摩擦地面的細碎聲響。
確認無誤后,他才撬開鐵門。
牢房內昏暗不堪,此時的咄必,似乎因為絕望,陷入了半昏迷的麻木狀態,對有人進來毫無反應。
高閻眼神冰冷,沒有絲毫憐憫。他大步走到咄必身前,蹲下身,毫不客氣地捏住咄必的下顎,強迫他張開嘴。
咄必無力地掙扎了一下,發出含糊的嗚咽聲。
高閻另一只手早已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玉瓶,倒出一顆泛著詭異幽光的藥丸。
那藥丸一出瓶,一股刺鼻的氣味立刻彌漫開來,令人作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