衰犬雄捕捉到她眼中的厭惡,心中的暴怒瞬間被點燃。
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,力道之大,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,將她粗暴地拉向自己,低吼道:“你不是最會伺候人嗎?給老子弄!弄起來!快點!”
柳氏痛得眼淚直流,卻不敢哭出聲,只能強忍著惡心,俯下身,用盡她所有取悅男人的手段,試圖刺激那軟塌塌的物事。
然而,無論她如何努力,那東西依舊如同死掉的蚯蚓,毫無反應,甚至因為她的動作牽扯到了未愈的傷口,帶來一陣陣刺痛,讓衰犬雄的臉色越來越猙獰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寢宮內只有柳氏徒勞的動作聲,以及衰犬雄越來越焦躁的喘息聲。
這種無力感,比身體的疼痛更讓他無法忍受。仿佛在無情地嘲笑著他,提醒著他已經不再是個男人。
“廢物!沒用的賤人!”所有的暴戾在這一刻徹底爆發,衰犬雄一腳將柳氏狠狠踹開。
柳氏慘叫一聲,被踹得倒飛出去,重重撞在屏風上,跌落在地,口吐鮮血,肋骨不知斷了幾根。
衰犬雄卻看也不看,對聞聲沖進來的侍衛嘶聲咆哮:“把這個沒用的賤貨拖下去,給我活活打死!立刻!馬上!打死她!”
侍衛們面面相覷,眼中閃過一絲不忍,卻不敢違抗盛怒下的主子,只得硬著頭皮上前,架起哭喊求饒的柳氏,拖了出去。
很快,院外便傳來了慘叫聲和棍棒擊打肉體的悶響,持續了許久,才漸漸微弱下去,直至徹底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