衰犬雄驚恐萬分地看向沈桃桃,絕望的乞求著:“你......你......快給止......止血的藥!”
沈桃桃卻緩緩抬起另一只手,手中赫然捏著那枚......血淋淋的“戰利品”。她的眼神冷漠,仿佛捏著的不是人體器官,而是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。
“想要這個?想要活命?”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,“可以。但不是現在。”
她目光掃過那名全力為衰犬雄止血的侍衛,冷冷道:“你現在松手,他立刻就會因大出血而死。你若不松手,就只能保持這個姿勢,眼睜睜看著,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那侍衛冷汗直流,他確實不敢松手。
他毫不懷疑,自己只要一松手,主子頃刻間就會斃命。這個女人......好狠毒的手段。
沈桃桃不再看那侍衛,目光重新鎖定臉色越來越灰敗的衰犬雄,“衰犬雄,你給我聽好了。現在,你的命,和你后半輩子是當男人還是當太監,全都捏在我的手里。”
她晃了晃手中那枚“圓球”:“我會讓人把它,放在一個指定的地方。你派人去取。取得快,找最好的大夫,或許......還能接回去,雖然功能肯定大不如前,但至少看起來還是個完整的男人。若是取得慢,或者途中出了什么意外......呵呵,那你就準備后半輩子蹲著撒尿,被全天下的人恥笑吧。”
“你......你敢。”衰犬雄氣得渾身發抖,也可能是疼的。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沈桃桃冷笑,眼神睥睨,“你現在動一下試試?我立刻就把這東西踩爛。或者,我現在就大聲喊出來,讓整個王宮的人都知道,權傾朝野的衰犬大人,變成了一個沒......的閹貨。你說,到時候,是你死得快,還是我死得快?你那些所謂的忠心手下,是繼續效忠一個馬上要流血而死的太監,還是立刻倒戈來抓我向新主子請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