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院門外的兩名衰犬家侍衛聞聲,相互對視一眼,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。
其中一名絡腮胡侍衛粗聲粗氣地朝院內吼道:“有的吃就不錯了!挑三揀四什么?還以為這是你們北境軍城呢?這里是琉球王宮,由不得你撒野!”
沈桃桃猛地站起身,走到院門口,一雙美眸冷冷地睨著那侍衛,“撒野?哼!本姑娘再過幾日,便是你們衰犬大人明媒正娶的夫人,是你們未來的主子娘娘。現在你們敢給我臉色看?信不信等本姑娘過了門,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們的狗眼挖出來,腦子擰下來當球踢!”
那絡腮胡侍衛被她這番狠話噎得一怔,隨即勃然大怒,嗤笑道:“我呸!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!還主子娘娘?你以為衰犬大人真會娶你?不過是個玩物罷了!等大人玩膩了,說不定就把你賞給我們兄弟樂呵樂呵!到時候,看老子怎么好好‘伺候’你!定叫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他話語極其污穢下流,眼神淫邪地在沈桃桃身上打轉。
另一名瘦高個侍衛也嘿嘿怪笑起來,附和道:“就是,一個階下囚,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!等大人玩夠了,有你好受的!”
這些污穢語,不僅是對沈桃桃的極大侮辱,更是將衰犬雄那齷齪的心思暴露無遺。
一直低眉順眼站在沈桃桃身后的陸夫人,聞猛地抬起頭,易容后平凡無奇的臉上掠過寒芒。她可以忍受監視,可以忍受軟禁,但絕不能容忍有人如此侮辱沈桃桃。
就在那兩名侍衛還在口吐污之時,陸夫人看似無意地抬起袖子,指尖輕輕一彈。
兩縷幾乎看不見的淡黃色粉末,飄向了那兩名侍衛的口鼻之間。
“呃......咳咳!”兩名侍衛同時感到鼻尖一癢,下意識吸了口氣,隨即猛地咳嗽起來,似乎吸入了什么嗆人的灰塵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