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走了?帶去哪了?”趙青心頭一緊,急聲追問。
女子眼中涌出淚水,“被......被送去壽宴了......田老爺他們......要用她宴客......”
“用她宴客?用她怎么宴客?表演歌舞?”張小弓插嘴問道,心里還存著一絲僥幸。
“不......不是,”女子猛地搖頭,眼淚掉得更兇,聲音因恐懼而斷斷續續,“是......是去做‘玉盤’每次田老爺辦重大宴席,都要選最好看的姑娘,把衣服全脫了,身上涂滿油和蜂蜜......躺在桌子上,當盛放珍饈的盤子......供那些貴人觀賞取樂,說這是‘人體盛宴’,是最高級的享受......”
“什么!”
趙青和張小弓如遭雷擊,渾身血液仿佛瞬間凍結了,一股極致惡心直沖頭頂。
這簡直是駭人聽聞,喪盡天良。
田德方這個老畜生,竟然變態到如此令人發指的地步。
趙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,額角青筋暴起,眼中殺意沸騰。他幾乎能想象到阿鸝此刻正遭受著怎樣非人的屈辱。
“畜生,我去宰了他!”張小弓年輕氣盛,氣得眼睛都紅了,拔出短刀就要往外沖。
“站住!”趙青一把拉住她,聲音因壓抑著憤怒而嘶啞,“冷靜點,現在沖出去不僅救不了人,還會打草驚蛇,把我們自己和她都害死。”
計劃突遭變故,營救目標落入更加恐怖險惡的境地,饒是趙青經驗豐富,此刻也有些措手不及。
如果硬闖宴席,那里守衛必然森嚴,成功率極低,且會暴露所有人。
但也不可能放任不管,否則阿鸝的下場不堪設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