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杏兒喘了口氣,繼續爆料:“這還不算,白天許老爺出門會客,還總帶著他,讓他外面套著正經男裝,里面卻是薄如蟬翼的舞衣!聽說有一次在詩會上,許老爺和別人斗詩,賭注就是他。許老爺若是贏了,對方輸銀子。許老爺若是輸了,這許琛就當眾脫一件衣服,脫到脫無可脫為止。”
“嘶......”沈桃桃冷氣吸得牙花子都寒嗖嗖的,這許老爺也太他娘的不要臉了,下作玩意。當官不需要考核道德品質么!
“后來呢?”她下意識追問。
“后來?”萬杏兒撇撇嘴,臉上露出一絲鄙夷,“還能怎么樣?許老爺那點墨水能贏才怪,聽說那天許琛差點就脫光了。要不是竇氏及時趕到,硬是把他拉走了,嘖嘖嘖......那場面簡直不堪入目。”
“竇氏?許老爺的正妻?她救他?”沈桃桃難以置信。這不合常理啊。
正妻和這種狐媚子,不應該是死對頭嗎?
“是啊,怪就怪在這兒,”萬杏兒也是一臉困惑,“按理說竇氏應該恨死他才對。后來許老爺在他床上馬上風了。許家大哥帶人要打死他,又是竇氏拼死護住了他。還有更奇怪的呢,許老爺癱了成了廢棋,許家被判流放,他本來可以一走了之,但他卻求了押解的官差,把他一起流放到了寧古塔。你說奇不奇怪?”
沈桃桃眉頭緊鎖,心頭疑竇叢生。
就在兩人低聲交談之際,謝云景已經帶著許琛走了過來。
他臉色鐵青,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冰冷煞氣,那根玄鐵鞭如同護身符般橫在身前。
許琛則亦步亦趨地跟著,臉上帶著委屈巴巴的表情,眼神卻依舊黏在謝云景身上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