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步?”沈桃桃難以置信,說男人是大狗子是有道理的,這耳朵的靈敏度,最起碼和狗是一個等級的,“你也太厲害了吧......”
話一出口,她瞬間想起,謝云景是誰?北境戰神,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殺神。
常年習武,耳力目力遠超常人,別說十步,恐怕五十米開外,她就已經被發現了。
她腦海里猛地閃過剛到寧古塔驛站時,自己氣鼓鼓地小聲嘀咕“冰原孤狼”的畫面,當時......他也聽到了,但卻沒為難她們一家。
一切恍惚如昨,可那時她冷得要死,現在,她被他抱在懷里,熱得受不了。
沈桃桃臉頰微燙,她用力推了推謝云景的胸膛:“放......放開,說正事呢。”
紋絲不動。
謝云景把她牢牢鎖在懷里。索性整張臉埋在她的頸間,貪婪地嗅著她的味道。
那味道讓他緊繃的神經奇異地放松下來。
他閉上眼睛,嗓音里是慵懶的貪戀:“就這么說,我能聽見。”
“你,”沈桃桃氣結,這些男人,都是怎么回事,是春天了么,集體發情啦?
謝云景耍起無賴來簡直爐火純青。
她被勒得快要喘不上氣了,眼睛一轉,小手悄悄滑到他勁瘦的腰側,屈起手指,用盡力氣一掐。
“嘶......”謝云景想不到沈桃桃這么舍得下手,腰側傳來的疼痛打斷了他的美好旖旎,氣得他想要揍她屁股,箍著她的手臂下意識地松了半分。
“謀殺親夫啊,”他還是沒舍得,只敢弱弱地抱怨一句,聲音里還夾著寵溺。
“呸,不要臉,誰是你親夫,不,你是誰親夫,”沈桃桃趁機掙脫開他的懷抱,雙手叉腰,臉頰緋紅,氣鼓鼓地瞪著他,“再胡咧咧,我就......我掐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