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對對,饞豆腐,饞豆腐了。”其他人連忙附和。
“哼。”七叔公從鼻孔里發出一聲嘲諷。
他渾濁的目光掃過幾人那副慫樣,又瞥了一眼七嬸婆的背影。
饞豆腐?
哼!
是饞七嬸婆這塊“嫩豆腐”吧。
他心里門兒清,這幾個小崽子肚子里那點齷齪心思,他看得一清二楚。
這幫沒出息的玩意兒,流放十年,別的本事沒長,就長了點下三濫的色膽,連他七叔公的墻角都敢惦記。
怒火在胸膛里翻滾,但他......沒吱聲。
只是那原本捏著煙桿的手指,插進了煙鍋,火星驟然亮了一下,又迅速黯淡下去。
渾濁的老眼深處,是更加陰毒的算計,等到磚窯到手后,將他們都做成磚灰。
季家的小風波,吹不到驛站的食堂。
沈桃桃看著安靜喝著菜湯的季歲歲,還是忍不住問出口:“季姑娘。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?”
季歲歲的目光平靜地落在沈桃桃臉上。那雙清冷的眸子,倒映著沈桃桃眼中真摯的關切。
仿佛在無聲的衡量和判斷。
過了許久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