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桃定了定神,掌心用力,開始按揉。
“唔......”謝云景的身體一顫,嗓子里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。他攥著褥子的手瞬間收緊,指節捏得咯咯作響。
不疼,而是那小手太過滑膩,像條靈巧的小蛇,轉來轉去撩撥人心。
游蕩在皮肉處的麻癢,讓他幾乎要彈跳起來。
“哎呀放松......放松點,”沈桃桃感覺到手下肌肉的劇烈抵抗,連忙安撫,“肌肉繃太緊揉不開,你深呼吸......”
謝云景死死咬著牙,強迫自己放松身體。可那掌心傳來的,屬于她的溫軟細膩的觸感,瘋狂地沖擊著他的神經,讓他根本無法放松。
沈桃桃的手掌,帶著溫熱的藥酒,在他大腿外側的淤青處,緩慢而有力地打著圈。她的動作很專業,指腹和掌根交替用力,由輕到重,由外向內,一點點揉散著深層的瘀血。
每一次按壓,都帶來一陣的癢痛和隨之而來的一種難以喻的酸脹感。
那感覺......簡直要把人逼瘋。
每一次若有若無的觸碰,都像帶著電流,那灼熱的溫度透過皮膚,滲入肌肉,直抵骨髓。
然后如同點燃了引線般,轟然引爆一股滾燙的洪流。兇猛地朝著他小腹下方某個不可說的部位奔涌而去。
謝云景的呼吸驟然變得粗重而急促,他死死閉著眼,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。
額角的汗珠匯聚成小溪,順著鬢角滑落,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,一股灼熱的沖動,如同脫韁的野馬,在他體內瘋狂沖撞,叫囂著要掙脫束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