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我爸媽,你不是一直想見嗎?”楚陽指著父母說。
“晚輩黨玲瓏,見過二老!給您拜個早年!”
黨玲瓏跪地行大禮,一絲不茍。
眾人驚得目瞪口呆。
“這丫頭,快起來!”楚知行夫婦一臉茫然。
楚守仁趕忙攙扶:
“黨小姐,您身份尊貴,怎能對我三弟一家行此大禮……”
黨家人在旁,萬一惱怒,楚家恐遭殃。
“楚大師,原來您在這兒!”
……
“見過楚大師楚夫人!”
黨老率三個兒子走近,竟未阻攔黨玲瓏,反而躬身向楚家一行人行禮,態度恭敬至極。
這一幕如晴天霹靂,震得眾人頭皮發麻。
“這,這……”眾人瞠目結舌,難以置信。
楚守仁等人更是目瞪口呆,楚燃臉色鐵青,眼中滿是恐懼。
黨家竟如此敬重楚陽!得罪了他,自己哪還有機會接近黨家?
“好,好,黨老,江北群豪都來齊了!”
葉孤峰、虎八等紛紛上前迎接,對黨老到來毫不驚訝。
如今楚陽已是華夏武道宗師,誰不俯首稱臣?
黨家因楚陽獲益匪淺,有人升官發財,有人成為武道高手。
楚老爺子壽辰,黨家不來賀壽才怪。
“搞錯了!全搞錯了!”
楚潮猛拍額頭,驚恐道:“他們不是看葉孤峰面子,而是沖著楚陽來的!”
“楚陽憑什么讓他們如此敬重?”
楚半夏滿臉不服。
“楚陽,你認識大人物,的確有資本傲!但這又怎樣!”
楚清風咬牙切齒,心中咆哮:“你不過是個廢物,你爸只是個小官!”
“楚家最看重才學,我才是楚家最優秀后輩,未來楚家和藥王集團,只有我才能掌控!”
人群中的楚知行夫婦也激動又疑惑。
張晚晴喃喃:“老葉不是看在我們面子上,而是沖著兒子來的?”
楚知行眉頭緊鎖,慍怒道:“晚晴,他不會在慶陽扯你們張家大旗吧?”
今日賓客云集,諸多大人物竟為楚陽而來,實在匪夷所思。
楚知行反復思索,認為唯有此解釋。
張家乃燕京頂尖豪門,近年聲勢顯赫。
若楚陽透露自己是張家外孫,別說虎八等豪強,黨家也要賣三分面子。
想到這里,他怒火中燒。
張家一向瞧不起他們,楚知行一身傲骨,從未攀附。
哪怕棲霞制藥廠遭孫家打壓,他也未向張家求助。
若兒子真干出這種丟臉事,他簡直無地自容,恨不得一腳踹翻楚陽。
“哼,你那兒子,除了會狐假虎威,還能些干什么?”
……
二伯母冷笑,尖酸刻薄地說:“他不過是個讀了三流學校,整天吃喝玩樂的廢物,真能讓這些大人物敬重?”
“對,一定是這樣!”
“楚陽為了給家里掙面子,不惜拿張家唬人!”
“江北群豪也真蠢,不知張家和楚陽家早就斷絕往來多年!”
聽她這么一說,眾人恍然大悟,從震驚轉為不屑。
楚清風嘴角勾起冷笑:“虛假繁榮,就像沙堡,遲早坍塌。”
他心中暗自幸災樂禍:“現在捧得越高,將來摔得越慘。”
“看他,還洋洋得意呢。”
楚半夏附和,眼中滿是嘲諷,冷笑道:“這些豪強敬你,只為從張家撈好處,一旦你辦不到,他們定會撕破臉皮!”
“媽呀,我剛才差點去道歉了,幸虧媽提醒!”
楚潮擦了擦額頭冷汗。
“這位女士,請慎!”
二伯母的話被鄒曉鵬聽到,他猛地回頭,厲聲道:“若非今日是老爺子壽辰,你早已命喪當場!”
他出身草莽,氣勢洶洶,二伯母嚇得渾身一顫,冷汗直冒,臉色尷尬。
鄒曉鵬環視四周,殺氣騰騰:“楚大師威震嶺南,豈容爾等妄議!”
這時,一名青年匆匆跑來,喊道:“不好了,虞強來了!他在村口,是來找楚陽麻煩的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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