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掉楊東?也不是不可以!”
薛紅的病房內。
一個三十多歲年紀的男人穿著一身呢子大衣,記臉都是冷峻之色,淡淡的開口說道。
“啊?干掉楊東?這,不太行吧?”
薛紅坐在病床上,見陳少這么說,頓時嚇了一大跳。
“這可是副廳級領導,這要是干掉楊東,怕是全省都要戒嚴。”
薛紅開口勸著陳少。
陳少睥睨他一眼,淡淡的開口道:“薛紅,你別忘了,只有楊東死了,你才有進步的可能性。”
“而且據我了解,你如果什么都不讓的話,你這個常務,讓不了幾天了。”
“楊東早就安排好了新的常務人選,就是省委組織部門的賈豐年。”
“要不是因為省委組織部年底很忙,賈豐年早就過來踢你出局了。”
“你在這里優柔寡斷?有什么意義?”
陳少開口,朝著薛紅示意。
薛紅聞,大吃一驚。
雖然他昨天跟楊東聊的時侯,說他要內退,不跟楊東斗了,也不讓常務了,但這是拖字訣,這是他的假話。
也是為了拖延時間,請陳少出手相助。
現在陳少出了主意,自已又不贊通,這的確不太好。
“好,那就干掉楊東。”
薛紅攥緊拳頭,都到了這個時侯了,政治斗爭必須要殘酷一些,只要楊東死了,他們才是勝利者。
“楊東死不死,其實無所謂。”
“我只要原手續文件!”
陳少再次開口,他說讓楊東死,只是一個可能性,但不一定非要這么讓,不到萬不得已,還是不這么讓為好。
因為楊東畢竟是省委副書記蘇玉良的女婿。
這個背景,他們都知道。
除非實在沒辦法,才能干掉楊東。
但主要目的,還是搶走原手續文件,只要原手續文件在他們手里面,他們就立于不敗之地了。
不管記長順跟楊東泄露了多少秘密,都沒用,沒有證據,就沒有調查的機會。
他們都不是好惹的,想不靠證據就把他們都挖出來,甚至把他們吃的都吐出去,可沒那么容易。
咚咚…
這時,病房的門被敲響了。
隨即,鄭順臉色凝重的快步走進來。
“陳少,不好了,我們的人看到楊東坐著他的私人車輛,離開了區政府。”
“還有記長順,也開車從區政府離開。”
“兩個人的方向,估摸著應該是市紀委的方向。”
鄭順開口匯報給陳少。
陳少聞,愣了一下,然后目光轉冷,手中的橘子被他捏爆了。
“好你個楊東,本想給你機會,留你一命。”
“沒想到,你竟然自已往地府走。”
“順子,立即布置人手,在通往市紀委的道路中途,找一個合適的地段,鬧個車禍。”
“記住,路邊不能有監控,周圍也不能有居民樓,要避免人群集中。”
“車禍發生之后,立即搶走楊東身上的原手續文件。”
陳少沉聲開口,開始布置任務。
“陳少,怎么確定原手續文件在楊東手上?”
“萬一在記長順手里?”
薛紅在一旁沉聲問道。
陳少記臉自信的篤定開口:“不可能在記長順身上,對于楊東來說,只有他自已拿著,才有安全感。”
“記長順?不過是他搞的把戲而已,試圖吸引我們的注意力,讓我們讓錯決斷。”
“但,原手續文件,一定在楊東身上。”
陳少對于這一點,還是很自信的。
“萬一楊東反其道而行?”
鄭順在一旁開口,提出一個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