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十六,月亮又圓又大,月光皎潔。
庾念有點睡不著,去露臺賞月。
她依偎在季非執懷里,心底充斥著滿滿的幸福感。
一切,美好得那么不真實。
她輕輕握著他的手,他手背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,正在結痂。
她眼底滿是心疼,“季非執,在z國的幾天,你是怎么過的?”
想必很艱難,很是兇險吧。
這幾天,他忙著處理后續和穩定季氏,她又忙著養胎,兩人交流都少了。
很多時候,他回來,她都睡著了。
不知道為什么,最近幾天她尤其嗜睡。
他輕撫上她的臉頰,“念念,你知道嗎?有你,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。”
礦洞里漆黑又漫長的幾天,全是靠著對她的思戀度過。
他伸手掏出珍藏在胸口的那道平安符,庾念好奇地從他手里拿過來,打量了起來,“這不是我送你的那道平安符嗎?”
沒想到他一直貼身收藏著。
庾念心底瞬間有點尷尬,這道平安符還是被了然大師硬塞的,沒想到他如此珍惜。
她決定下次去寺廟里,一定正兒八經給他求一張!
“嗯,是它救了我。”季非執低頭看向她,眼底都是柔情。
庾念眼底滿是疑惑,季非執淡淡一笑解釋起來。
原來,那天他追到小女孩后準備先將她送出去。
抱著小女孩往回走時,發現那道平安符不見了,他想也沒想就回去找,剛轉身身后洞口就坍塌了,才躲過了一劫。
“幸好,你沒事。”庾念心底滿是慶幸,她看了眼手上的平安符,“這玩意兒沒想到還真有點玄幻?改天我再去找了然大師買幾張,多多益善!”
季非執溫柔看她,低頭吻了吻她額頭。“好。”
“對了,齊嚴怎么樣了,傷好了嗎?”庾念突然想起,關心地問了一句。
季非執輕笑,“他呀,恢復得挺好的,這幾天齊嚴日子過得挺好。”
“哦,怎么說?”庾念來了興趣。
另一邊。
醫院病房。
“齊嚴哥哥,你要吃蘋果嗎?我幫你切一個?”
“齊嚴哥哥,吃橙子嗎?醫生說橙子好,補充維c,有利于恢復。”
“......”
季青枝在病房對齊嚴噓寒問暖,“要不要喝點熱水?”
齊嚴坐在病床上,搖了搖頭,輕笑出聲,“真不用,青枝,我需要什么會跟你說的。”
救援過程中,礦洞里有石塊落下,差點砸中季常臨的頭,是齊嚴一把將他推開,而自已被石頭砸傷了肩膀。
這時病房門打開了,季常臨拎著保溫盒走了進來,笑得熱切,“女婿,來,喝點雞湯補補。”
“伯父。”齊嚴禮貌笑了笑。
“叫什么伯父,叫爸!”季常臨佯裝不悅道,“你跟青枝婚禮都定下來了,早晚的事。”
季青枝殷勤地接過雞湯,“謝謝爸。”
然后盛了一碗雞湯,一勺一勺喂齊嚴,“來,齊嚴哥哥張嘴,啊......”
“我,我自已來吧......”齊嚴耳尖微紅,想伸手接過碗。
“不行,你是病人!”季青枝不肯。
季常臨笑了笑,“好了,那我走了。”
他就不打擾小兩口了。
季常臨走后,季青枝繼續投喂,“來,齊嚴哥哥,張嘴......你要快點好起來啊,不然到時候怎么參加大哥大嫂的婚禮啊......”
季青枝還有一句話沒說,還有我們的婚禮。
就在大哥大嫂婚禮后面幾天......
“乖,多喝點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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