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怎么展示?”庾念咽了咽口水,身體莫名燥熱,傻傻問了一句。
“你說呢?”男人眼底都是笑意,喉結滾動,欲念洶涌。
庾念覺得更燥了,面紅耳赤,“不,不用了吧......”
“那我能下床了嗎,念念......”他頭埋得更低,在她耳旁輕聲低語。
灼熱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耳垂,一陣酥麻感傳來,庾念渾身一顫,“能,呵呵,必須能......”
不讓他下床。
他就把自已拉上床!
這......!
臥室門半掩,她爸媽隨時可能進來。
想到這,庾念更加臉紅心跳,“你,你先讓我起來......”
一會兒她爸進來看到,那豈不是很尷尬?
李書蘭就是怕兩個小年輕胡來,特地把庾念一起拉去睡客臥。
庾念把自已臥室讓給了季非執養病。
庾閑是高校老師,教書育人,臉皮也薄,如果被他看到,庾念可以想到,她爸肯定送她四個字。
成何體統!
“念念!吃飯啦!”
李書蘭端出最后一盤菜,高聲喊了一句。
嚇得庾念推開他,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爬了起來,聲音有點抖,“來了。”
她深吸幾口氣,平復情緒。
身后傳來一陣悶笑聲。
庾念回頭,小眼神哀怨地瞪了某人一眼,然后走出臥室,盡量語氣自然,“媽,今天中午吃什么啊?”
午飯后。
庾閑沒事,拉著季非執在臥室下圍棋。
今天是周日,庾閑沒課,李書蘭有個急診病人,下午去醫院加班了。
庾念坐在臥室躺椅上,一邊刷著短視頻,一邊跟于靜挽閑聊。
于靜挽,念念,太好了,你真的不走了嗎!?我要去你家門口放鞭炮!
庾念,要不要這么夸張?!
要的,寶!你都不知道我傷心多久了,差點隨你而去!對了寶,你現在跟季總在一起嗎?
于靜挽夸張的論讓她忍不住勾起唇角,嗯。
季非執一邊陪老丈人下棋,視線時不時看向一旁的庾念。
庾閑,“非執啊,下棋要認真,一會兒我贏了也不光彩。”
老丈人訓話,女婿不得不聽。
“好的爸。”
那你們多久回京都?于靜挽又問,我都想死你了,快回來一起喝酒,我最近接了個紅酒的廣告,廣告方送了瓶珍藏,我一直留著沒舍得喝呢!
懷念兩人喝著小酒,一邊聊天一邊笑鬧的日子了。
庾念也想起兩人在一起打鬧的日子,臉上都是笑意,應該快了吧。
心底卻有點惆悵。
她有點抵觸回京都。
肖恒會不會再設計自已?威脅季非執?
庾念側頭看了眼認真下棋的兩人,心底很熨帖。
她喜歡這種歲月靜好的日子,希望不要被破壞。
最近幾天,她感覺季非執臉上的笑意也更多。
他也是喜歡這種平淡樸實的日子的吧?
庾念已經解釋過自已之前不得不離開的原因,于靜挽明白她心中的擔憂。
寶,你其實不用太過擔憂,有什么問題交給季總就好,他那么厲害,有什么事情不能解決的,你說呢?
庾念頓了頓,回,也許吧。
也許是她想得太多。
庾閑連輸三局,面子有點掛不住,“呵呵,非執啊,你這棋藝了得啊,都能去參加比賽了。”
給自已找補,“平時經常有下吧?”
“十年不曾下過了。”圍棋,還是他十多歲時候學的。
黑白世界,爾虞我詐,純粹廝殺,他享受那種感覺。
庾閑有點尷尬,“天才呀,沒想到女婿這么厲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