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來看,她的阿慈很乖,很聽話。
只要在他受委屈后耐心哄一哄,他就會掏出一顆真心,把世上所有珍寶都毫無保留送到愛人面前。
幾天后,身體向來健康的南昭突然半夜發燒到39度。
白慈抱著她發燒到滾燙的身體,大半夜瞬移到附近醫院,滿臉不安守著她打點滴。
此時正是凌晨兩點,南昭燒得意識不清,夢里喃喃叫起白慈的名字。
白慈冰涼的手放在她額頭上充當冰袋,另一只則握住南昭的手溫聲哄:
“誒,我在呢,我哪也不去,就在這守著老婆。”
南昭往他懷里縮了縮,鼻尖縈繞著他身上好聞的冷香,緊皺的眉頭才緩緩松開。
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,溫情纏綿的場景羨煞旁人。
但唯有一人,眼神不甘望著這一幕,臉上全是遲來的后悔。
段倩倩面目猙獰地盯著白慈對另一個女人展露出極致溫柔的模樣,滿心都在說不可能。
“不可能的!白慈怎么可能愛上別人?他上輩子愛我愛得要死,沒道理這輩子就不愛我了啊!”
“不可以!白慈!你不可以愛上別人!”
段倩倩慌了。
自她死后,她的靈魂不能投胎也不能再能重生,只能游蕩在人世間度過一日又一日。
最近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靈魂逐漸趨于透明。
這是不是說明,如果再不投胎轉世,她很快就會魂飛魄散,無聲無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?
她不想死,一點也不想!
走投無路之時,段倩倩又想起了白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