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房里的一對新人對此毫不在意。
紅帳之內,美人衣衫半解,被一只大掌擁入懷中,猝不及防和男人額頭相貼。
長發披肩的俊美男人抵住她微微泛紅,帶著水潤光澤的唇,悄聲低語:
“寶寶,再親一次好不好?”
不等美人回答,他垂首含住美人唇瓣,眼眸流轉間皆是艷光。
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很是合乎情理。
翌日醒來,南昭懶洋洋地把手臂放在他腿上,小聲哼唧說累。
白慈一臉心疼給她揉胳膊,低眉順眼地哄:
“昨晚都怪我沒有節制,可這是我的第一次,我什么都不懂,老婆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?”
什、么、都、不、懂?
南昭含著水光的美眸輕瞥他一眼,眸光幽怨。
新婚第一天,南昭防他就跟防賊似的,只要白慈手伸過來,她就立刻用被子裹住自己。
每每這種時候,白慈就會用他濕漉漉的鳳眼委屈巴巴盯著她,仿佛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。
這樣耍賴的招數南昭在白慈身上見過太多。
經過昨晚一遭,她選擇性忽視了白慈委屈的眼神,躺在床榻上休養了整整一天才勉強能下床。
吃晚飯的時候,南昭總算坐到了桌前。
她小口小口喝著白慈喂過來的粥,才堪堪喝了小半碗就說飽了。
白慈心疼老婆昨晚累壞了,又把人抱著哄著,才勉強再喂進去兩口,兩口之后南昭就說什么也不吃了。
吃過晚飯,南昭撐不住睡意早早睡下,直到第二天醒來才算滿血恢復。
今天是兩人結婚的第三天。
南昭帶著白慈重新回到原主和父母居住過的小房子里,
在原主父母遺像前供上三炷香,就算白慈見過岳父岳母了。
臨到離開前,房子門突然被人敲響。
透過門上的貓眼,南昭看到趙津瑜站在外面,只不過他現在的狀態實在算不上很好。
只是半月沒見,趙津瑜雙眼泛著黑,額間發紅,整個人萎靡不振,渾身上下沾染了許多煞氣,一看就是見鬼了。
至于這個鬼是誰嘛......
南昭歪頭看向白慈。
后者則假裝無所謂的聳肩,“誰讓他欺負你,我不過是給他一點教訓罷了。”
說完,他又眼神控訴盯著南昭,
“老婆,你是心疼他了?怎的,要為了前男友拋棄老公不成?”
南昭好笑的點了點他鼻尖,
“我什么時候心疼他了?我不過說了一句,你就有四五十句等著我,我還敢說什么?”
白慈頓時擺起正宮架子,鼻孔朝天傲嬌道:
“諒老婆你也不敢。”
至于為什么不敢,自然是因為床上那點事。
南昭還想要自己小腰的話,可得在白慈這個醋壇子面前謹慎說話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