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是季寒川,在場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這一點。
“不對吧,季總剛才不是說,他沒去過研究院,是后來才加入研究團隊的?”
“也不能這么說吧,季總不是沒被錄取嗎?這也不能算是加入了研究院吧?”
“你傻啊,沒聽林鹿說,季總是研究院的啊?”
“季總,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
如果只是林鹿一個人,季寒川可以不回答。
但,這么多人在場,還有全球直播,季寒川不能回避。
回避就是心虛。
季寒川接連深吸了幾口氣,他視線落在林鹿的臉上。
他太低估了林鹿。
他早該知道的,她是厲挽瀾的女兒,身上流淌著厲挽瀾的血脈,怎么會這么輕易就被他們算計。
莫名的,季寒川心底閃過一抹別扭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緒。
是欣慰。
厲挽瀾死了。
無論曾經她多驚才絕艷,多令人仰慕,死了,就是死了。
“研究院的錄取流程,我不知道,”季寒川這句話,九真一假,他神色復雜的道:“林大小姐,你比我想象中聰明,但有時候,很多事,不只是聰明就能贏的,你剛才這么做,無非是想逼我承認我撒謊,但我就是承認了,又怎么樣?”
不能怎么樣。
無非就是資歷造假,他有的是借口解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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