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單單他這蠱惑人心的本事,就讓人不容小覷。
真若放任下去,朝堂都能被他滲透了,而且他的膽子大得很......”
梓雋說著看向予歡,眼里克制著興奮,“你猜此刻夏姜人在哪里?”
予歡的心一陣緊張,更多的是激動,“不會是......宮里吧?”
梓雋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,“你我果真有默契,這也是我為何作勢離京的原因,我就猜他狗改不了吃屎,本性難移。
他化為沈婉嫆兒子的教書先生,讓我們沒有料到,故而,根據他的習性,我猜他定然會躲在宮中伺機而動!”
梓雋的唇角掠過嘲諷的弧度,“因為他鉆洞,鉆空子習慣了,如今太后與圣上母子離心,他又怎能錯過,利用太后的機會呢?”
眼看養心殿就在眼前,予歡急聲問道:“那現在可有捉到他?”
梓雋上了臺階,眸里閃過一抹寒光,“我已然讓人圍了慈寧宮,你先跟父王在養心殿里等著,我去去就回!”
二人進了大殿,秦王正抱著淳哥兒坐在席坐處。
秦王走到哪里幾乎都帶著唯一的孫兒,一在他看不見的地方,他便擔心不已,放心不下。
淳哥兒一見爹爹和娘親來了,登時喚了聲娘親,便爬起來撲了過去。
梓雋將予歡放在秦王對面的席坐后。
淳哥兒一下就看到了娘親身上的血,頓時小臉兒嚴肅,“娘親你受傷了?誰傷了你?”
梓雋捏了下他的臉,“保護好你娘親!”
說完,他跟秦王頷首了下,大步走了出去。
淳哥兒便不住追問,身上的血怎么回事。
秦王聽了,自是知道皇后的旨意,予歡違抗不得。
可不免也對她身上的血跡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