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霆目光咄咄,“難道母親忘了?是您逼我們回來的。”
“放肆!”長公主大怒,一揮手就將手邊的茶盞揮落在了地上。
不巧,那茶盞就在李桑染腳邊碎裂。
“兇婆子!”趙玄頓時怒瞪長公主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趙曄臣朗聲大笑起來,這些年來,他頭一次感覺到了一種痛快感。
他的笑聲從胸腔里震蕩開來,那激蕩的笑聲滿廳回蕩。
長公主雙手死死地抓著椅子扶手,雙眼恨意慢滿滿,“趙曄臣!”
趙曄臣抬手擦了擦笑出的眼淚,看著長公主道:“長公主啊,你忘了一句,叫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了!長公主你可料到今日的眾叛親離?”
“你們噗......”長公主一直壓抑在喉嚨處的那口老血頓時噴了出來。
“長公主!”心腹汲春驚呼一聲,連忙幫長公主擦拭嘴角。
長公主只感覺心腔里火辣辣的生痛,一時咳嗽起來。
汲春忍不住看向幾人道:“長駙馬,世子你們怎么可以合起伙來氣長公主呢?
長公主她再是不好,也沒害過你們,更不曾要過你們的命,你們如此太過分了。”
孔怡翠頓時冷笑了聲,“呦,看汲春嬤嬤說的,意思是她讓我們如豬狗一樣匍匐在她腳前,我們還得感謝她不成?”
“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?退下!”長駙馬陡然一聲厲喝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