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又不放心兒子,就在這矛盾中,也得開始準備起來。
文脂更是擔憂不已,越是臨近冬狩出行之日,她越是上火,嘴里嘴外都起了不少燎泡。
......
而著急的不止文脂一個,還有已經活蹦亂跳的趙玄。
他正在京北大營里纏著梓雋,已經連著來了三日了。
如同一只尾巴一樣的跟在梓雋身后,嘴里說個不停。
梓雋被他煩得厲害,忍不住奚落道:“你平時不是自詡是情場高手嗎?怎么臨頭就慫了?
你有在我這里嘀咕的時間,沒準兒都見到李桑染了!”
趙玄抓耳撓腮的,“不是和你說了?李夫人太可怕了,她看著我那眼神就和宮里最刻薄的老嬤嬤似的......”
說著,趙玄學著李夫人的神態口吻,“世子請回,按照禮制,大婚前新郎新娘不能見面!”
饒是他自認能善道的也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梓雋一眼看到趙霆,立即叫了他過來。
隨即他對趙玄道:“要說哄人回心,你大哥最有經驗。”
趙玄一想到大哥跪求大嫂時,那很不值錢的樣子,一臉嫌棄,“算了吧,男人做到那份上,很窩囊。
梓雋你最是聰明,幫我想想,我總要和她見上一面和她解釋清楚......”
自從那晚李桑染與他在宮里說過那幾句話后,他再也沒見過她。
可這件事到底是自己不地道了些。
梓雋嗤笑了聲,“李桑染再是大度,再是灑脫,可她也是個女子,你這一副避人如蝎的嘴臉,我都想踹死你,見你做什么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