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沈婉嫆跟著和安郡主進了房里后,一關起門,她便忍不住急聲問道:“郡主之前說裴梓雋五日后被冊封秦王府世子?那沈予歡呢?她......”
趙和一臉扭曲,“我皇舅舅只說了五日后給裴梓雋舉辦敕封禮,我母親說有可能會在裴梓雋敕封秦王世子之后有所定奪,也可能還沒想好如何安置她。
但我母親說了,沈予歡一個和離婦,又與母親斷了親,如此上不得臺面,就算為裴梓雋生了個兒子。
可裴梓雋如今身份高貴,自是要娶個高門貴女,沈予歡頂多也就是裴梓雋的一個侍妾。”
和安郡主耐著性子說完,滿面含怒道:“可是我就看不得她活著!”
沈婉嫆聽完,面色陰晴不定,“我也巴不得她去死,只是她現在肯定被裴梓雋護著,我們想只能尋找機會......”
沈婉嫆心中恨意洶涌,又妒恨萬分。
沈予歡的命怎么可以這么好,之前她借著裴梓雋的勢,水漲船高。
現在裴梓雋又成了秦王府世子,那她豈不是更是風光無限?
沈婉嫆的眼神逐漸陰冷,喃喃地道:“沈予歡你憑什么啊!”
一旁的和安郡主聽了頓時接話道:“是啊,她憑什么啊,她何德何能啊!”
“是啊,她何德何能?”沈婉嫆輕聲重復著。
沈予歡,既然你非要回來,那你別后悔,你且等著吧!
這三年里,她四處討好權貴,沒人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,犧牲了什么。
更是放下身段兒結交京中那些眼高于頂的命婦,一切為主上的大業。
現在這些人都將成為她擺弄的棋子。
就如面前這個蠢貨和安郡主一樣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