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止一次說過我心愛于你,可是,我好像還沒問過你,你愛不愛我?”
予歡強打精神,想說有的,自然是愛他的。
可忽然想到,自己都要死了,又何必給他徒增困擾?
況且,他的人生還很長,精彩也才開始,他將來必然會有更多的女人。
到了那時,自己的臨終所的愛,豈不是成了笑話,更顯可笑!
就這樣吧,予歡想。
她任由自己陷入沉睡。
裴梓雋見此,氣得雙眼差點冒火,他狠狠地瞪了予歡許久。
讓他恨不得打她一頓才好。
她都給兒子想好了一生,卻對他沒有一句。
裴梓雋只覺得滿腔怒火升騰,很想打她一頓。
可是,卻一根手指頭也舍不得動她。
只化為一肚子的委屈和苦水。
就在這時,幾道腳步聲向著山洞靠近。
裴梓雋放下予歡,為她蓋好披風。
他的披風剛好將她罩得嚴實。
裴梓雋緩緩站起身,手扶著劍柄。
這時,如白當先走了進來,他的手里提著一只兔子,還兜著一兜東西。
隨后跟進來的是趙霆。
另一個是余慶,他只站在門口處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