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梓雋面色一沉,當他的話是耳旁風了
他也不敢在這里發作,怕再吵到予歡,披衣走了出去,目光森冷地看著如白,“你最好說的事足夠重要,否則......”
如白心里暗暗叫苦,可又不得不稟,“客棧那邊來人,說趙夫人很生氣,正在鬧著要回來,還請主子示下......”
裴梓雋的臉更黑,“這個趙霆動作怎的這么慢?”
現在除了予歡姐姐,他誰也不想看見!
如白忍不住為趙霆說句公道話,“飛鴿傳書昨夜能到,他也得將軍務安置好,最快也得今早出發,再是快馬加鞭,到清南也得傍晚......”
如白心想,等趙霆來了還不知怎么和您鬧呢,這邊的消息明明早就知道了,他愣是一點風聲都沒給人家。
可這些話,就算借如白兩個膽子,如白也不敢說出來。
一旁的文脂怕怡翠被遷怒,忙道:“二爺,趙夫人和孩子用慣的一應東西都在家里。
大人怎樣都好說,只是孩子卻是不慣的,您看......”
“那就將東西都給送過去,那客棧我已然讓人包下了,沒有閑雜人等。”裴梓雋不容置喙的一句,“勞煩文脂姑姑幫著收拾收拾......”
文脂:“......”
如白:“......”
兩個人知道二爺是鐵了心不想別人打擾了。
只能默默地去幫忙收拾了。
待孔怡翠見到文脂和如白提著大包小包出現的時候,頓時冷笑道:“好他個裴梓雋,這是六親不認了是吧”
文脂滿臉歉意,“夫人對不住,我家二爺任性慣了,您別生氣......”
孔怡翠一擺手,“我們之間說什么對不對得住的?再說有什么好生氣的?”
文脂心里暗松一口氣,這三年里大家在一處生活,可謂親密無間,她是真壞了情分。
隨即孔怡翠心思轉了轉,冷哼了聲,“文脂你們將花朝和月夕帶回去,予歡有多喜歡這倆丫頭,文脂你最清楚的。”
臭小子,敢不讓她回家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