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梓雋又輕笑了兩聲,他抬起手緩緩地抹掉,“果然呵,若論心狠,誰也沒有予歡姐姐心狠。”
予歡苦澀地道:“是啊,我就是這么冷血無情的人,就連我的母親都罵我是個無情的怪物......”
“夫人你怎么樣?”宋銜的聲音越發焦急。
隨即宋銜怒聲道:“我不走,別碰我,你們還有沒有王法?”
宋銜是個固執死心眼的,他在這里只會激怒梓雋。
予歡面露著急,對外揚聲道:“宋山......”
“你敢應聲,我就弄死他!”裴梓雋聲音冰冷一句。
予歡面露震驚,“梓雋,你瘋了?宋銜他......”
她每一次對別的男人的關心都是對他理智的考驗。
她的嘴里每說一次別的男人名字,都是對他敏感神經的挑釁。
裴梓雋眸里的水光已然結了冰,堆了雪,“我忘了和你說,我不是來征求你意愿的!”
她是他的戰利品,他死也不放手!
“什么......”予歡心頭一驚。
嗤啦一聲——
空氣中再次裂帛碎裂的聲音發出。
裴梓雋撕裂了自己身上的吉服,露出他緊實強健的胸膛,緊實有型的小腹。
只是那白皙的肌膚上卻增添了很多扭曲的傷痕。
每一道傷痕都顯得那么猙獰。
這三年,他......到底經歷了什么?
裴梓雋眼尾泛紅,神情邪肆,那無害的假面徹底撕碎,露出他狼性的尖牙,他緩緩褪下吉服,聲音暗啞道:“害怕了?”
予歡回神,看破了他的意圖,汗毛顫栗,“梓雋,你要做什么......”
裴梓雋聲音是冰凍三尺的寒,“我們洞房花燭,自然做該做的事!”
而,還不待予歡反應過來,他揚手將手里的吉服甩了出去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