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觀趙玄對那兩人很是敬重,尤其是他好似以木姐姐馬首是瞻模樣,而且......”
卿卿見他頓住不說,忍不住追問,“而且什么?”
樓濡年想著那位木姓女子模樣氣質,若有所思道:“而且我觀那位木姐姐容色氣質有別于其他女子,想來身份不簡單!”
卿卿卻只想吃喝玩樂的,當即不以為然的道:“我還以為什么呢,無論是什么身份,都與爺沒有關系不是嗎。”
樓濡年輕笑了聲,刮了寵姬的鼻尖兒一下,“卿卿說的也對,走,我們回......”
他擁著寵姬正打算回船艙。
就在這時,忽然一只信鴿直直地向他飛來,他伸出手,受過專門訓練的信鴿平穩地落在他的手上。
他轉身回了船艙,展開信鴿帶來的密信。
然而,看過之后,樓濡年面色大變,“來人來人,調轉船頭回去,快!”
“爺,您這是怎么了,可是發生了什么大事?”寵姬卿卿滿是驚訝和不解。
她跟了樓濡年兩年了,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失態。
樓濡年急的直扼腕,忍不住道:“這消息怎的就不能提前上半刻!”
“爺?”
樓濡年卻是諱莫如深,半點不露。
若沒有那個人,他的墳頭草或許已然三尺高了!
這邊
予歡卻對趙玄道:“所謂送君千里終須別,趙玄,這次多謝你,這個人情我記住了,你就回去吧。”
趙玄聞頓時面色大變,“二姐姐,你可不能拋棄我啊。”
孔怡翠點著腿腳上前笑罵道:“說什么渾話呢,你給我好好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