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脂見她雙眼神采奕奕,斗志滿滿的都是信心,上一次主子這般神情的時候是八年前。
那一天,主子在絕望中選擇了重新開始。
今晚,主子又露出了那樣的神情,她的心都忍不住有些顫動。
這一次,面對如此艱難的抉擇,她不知主子又會做出什么樣驚天動地的大事?
她的憂慮頓時去了一半,重重頷首,“嗯,好,我聽主子的!”
翌日,文脂去店鋪回來后跟予歡說,“裴懷鈺這件事鬧得很大,他幾乎屠了整個下九流之地,現在整個京都都震動了,聽說皇上震怒,直接將裴懷鈺給下了大牢。”
如影聽了忍不住道:“他是蠢的嗎?還是想學二爺可以在夏京任性囂張?”
文脂搖了搖頭,“不是的,我侄子說原本也沒人知道是裴懷鈺,他們都是蒙著面的。
待他屠完了下九流那幾個賭坊后,原本都要撤了的。
可突然被一伙黑衣人給攔住了,裴懷鈺和他的人都被留下了......”
眾人聽了一陣唏噓,“這是哪位義士做好事不留名?”
予歡無心理會裴懷鈺,她打發如影去長公主府附近等著趙玄的消息后,開始緊鑼密鼓地做著遠離是非之地的準備。
趙玄原本還苦思冥想著怎么才能將他哥給支開,沒想到裴懷鈺這大兄弟,竟然做出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。
他對著裴懷鈺府邸方向遙遙一拜:“裴兄真乃當世一豪杰,為民除害,英勇無畏,在下佩服!”
趙玄眼看著自家親大哥的匆匆出府的背影,抱拳一揖到底,一本正經地小聲嘀咕道:“大哥,泱泱大夏禮儀之邦,天子腳下,發生這種罔顧法度的大案,刑部離不開你,大夏離不開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