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后來偷偷往外瞧了瞧,發現如白正與臨安悄悄嘀咕什么。
她這才心驚地發現原來是二爺回來了!
好不容易等人走了,文脂這才忍不住過來的。
可予歡此時有些做賊心虛,她立即收回放逐的心境,將心腔難以平息地悸動藏起,故作輕松地問她:“你是沒睡還是被驚醒了?”
予歡舔了舔唇瓣,感覺她的唇好像厚了幾分。
都是那混賬沒個輕重!
“哪能睡得著啊。”文脂見她在床榻上坐著,并未睡下,便要去掌燈。
予歡發現了文章的意圖,哪里好意思讓她看到自己的樣子,當即道:“別掌燈......”
文脂聽出了她的緊張,面露狐疑,“你沒事吧?”
隨即想到了什么,當即走到榻前,道:“你哭了?”
予歡錯愕了下,有些哭笑不得,“我哭什么?你睡不著嗎?”
文脂也覺得不應該,便放心了些。
她摸著黑走到榻前,拉過旁邊的小杌子坐下嘆了口氣道:“哪能睡得著啊,簡直讓人心驚肉跳的。
還有,你說這二爺才出門,咱們就被人給惦記上了,先是夫人,后是老爺,更甚有人企圖壞你名聲。
這些人簡直都和那臭蟲似的,你說,他們若真有本事去找二爺啊。”
今兒回來時,她坐在馬車外頭,看到巷子里那些陌生人后很是嚇了一大跳。
尤其是他們看馬車的眼神,那叫一個虎視眈眈!
文脂唾棄了幾句后,又哼了哼道:“好在二爺神機妙算,去而復返,他們怕是嚇尿褲了吧?”
予歡那顆有了些不安分的心,在聽到文脂的話,寸寸歸于平靜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