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安:“回夫人,沒有留下痕跡,現在那些下九流的人都認為杜氏將收買的銀錢搶了回去,那些人惱恨不已,已經盯上了杜氏。
而且現在京中的人幾乎都知道了杜氏的行徑。”
一旁的文脂卻很是不甘,“看她這輩子如何出門見人,這個又壞又刻薄的老虔婆,以后就做條陰溝里的老鼠吧。”
予歡感覺自己似乎上了年歲,心也硬了,她覺得有些時候真正的赦免是一了百了。
艱難而痛苦的活著才是一種煎熬的折磨。
蕭璟的傷勢恢復得還不錯,只兩天時間便能由人扶著挪動了。
予歡免不得詢問一番,他說他在夏京有沒有好友,這也是變相的下逐客令了。
蕭璟是外族人,他說一度總被好友出賣,導致他再不敢輕信于人,如今云游天下,只喜歡獨來獨往。
予歡正打算著,將他給送到文承起那里,畢竟她是和離之人,留個外男在這里實在有些不合適。
然而,話還未說出口,裴梓雋卻回來了。
目光所及,發現臨安等人都噤若寒蟬地低垂下頭,裴梓雋眸色微瞇了下,還未進入花廳,就見平時他坐的位置上坐了一名陌生的男子。
予歡一見裴梓雋冷不丁地回來,心頭緊了緊,下意識的站起身,“梓雋......”
裴梓雋眸光凌厲且鋒銳地掃過蕭璟,“他是誰?”
蕭璟見裴梓雋這般,眼神微閃了下,費力的站起身,“我是......”
予歡心下急跳地剛要解釋,忽然心思一動,她的神色淡了幾分,截斷了蕭璟的話,“他是我的一個故人!”
她的故人?
裴梓雋那雙點漆的眸里染著瘋戾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