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,漏嘴了!
主仆倆四目相對,面面相覷了須臾。
予歡道:“你是何時發現的?”
安靜須臾,文脂才道:“有一陣子了......”
予歡沉默了片刻,才揉著額頭道:“是我的問題,我若平時多注意一些,他也不會一時誤會......”
文脂一臉頹廢,“就怕二爺不是一時誤會啊......若二爺早就動了真心,他哪里會輕易善罷甘休”
予歡的神情里露出堅定之色,“不甘休他還能如何?他還敢對我用強不成?”
“二爺應,應該做不出這種事吧?”文脂說得自己都沒底氣。
一連數日,文脂和木丹的傷勢也漸漸得好了,幾人沒事兒的時候,便開始給孩子做些針線。
予歡的肚子也兩個月了,孕吐反應也會聞著不喜歡的味道時會鬧騰一回。
而裴梓雋果真說到做到,果真沒有回來月明巷。
予歡和文脂一直提著的心漸漸安定了些,又有些內疚,想打聽一下他這陣子住在哪里,有沒有吃好睡好......
因為這件事,予歡只狠下心的不去打聽。
而裴梓雋正在宮中教武場,同時夏泊淮也在。
兩個人的臉上多少都帶了傷。
梓雋臉頰和嘴角都帶了些傷。
而夏泊淮的傷就顯得嚴重多了,雙眼烏青,又腫成了一條縫隙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