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歡有苦說不出,僵笑了一下道:“不管怎么說,我在他這里都不是長久之計。
你想,他馬上也快成親了,到時他的夫人難免不會介懷......”
孔怡翠不由想到自己的小姑子那霸道,又心胸狹隘的性子,頓時也跟著犯愁了,“我怎么就忘了她呢,她可是不容人的......”
對于小姑子和裴梓雋的婚事,在孔怡翠看來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。
長公主已然將小姑的事提上議程正在緊鑼密鼓地準備了,現在就差敲定時間定親。
予歡聞頓時蹙眉問道:“你小姑她對你還防著呢?”
“哼,你別忘記本性難移這個詞兒!”孔怡翠說的滿是譏諷。
一說起這件事,孔怡翠就不由多發幾句牢騷,“我就沒見過這樣霸道的,你說她怎么就和長不大的孩子似的?
小時候她不懂事怕我將她哥哥搶走,總是纏著我家大爺就罷了。
如今這都快要嫁人了,還一副好像她哥永遠是她的模樣,我與她哥走在一起她看見了都要夾在中間,你說可不可笑?
我那婆母對她溺愛,巴不得他們兄妹感情親厚,每每還開懷得緊。
我就算再不在意,如今也煩了。”
予歡安慰她的話早就說了一堆,此時也不再說,“你和你夫君呢?這陣子關系還沒什么改善嗎?”
孔怡翠神色微僵了下,“都這么多年過來了,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改善呢,算了,我的事沒什么好說的。
總歸我們兩個,你還是有盼頭的,我也感覺欣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