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這片刻功夫,裴懷鈺已然快速權衡利弊得失,打定主意后,一咬牙也帶著些委屈的哽聲道:“圣上明鑒,一切都因為臣看到我夫人和晉王在一起,他們,他們......舉止曖昧,神態親密,臣一時昏了頭,才做出如此沖動之事......”
沈予歡不敢置信地頓時看向裴懷鈺,“你說什么?”
她無法想象,這種話裴懷鈺是怎么說出口的。
裴梓雋聞倏然看向裴懷鈺,眸若利刃。
轉瞬間眼底翻涌起無邊的戾氣,緩緩收回手,“裴懷鈺,你真是狗彘之行。”
一旁的夏泊淮也一下回了神,頓時怒不可遏道:“裴懷鈺,你好下作,為了推卸責任,竟然連這種話你都說的出來?你還是男人嗎?”
裴懷鈺不在乎別人如何看他,可是當著予歡的面,聽著對自己接連訶斥和斥罵聲,只覺振聾發聵!
他包羞忍恥般地轉開視線,對著圣上紅著雙眼哽聲繼續道:“陛下,臣是男人,臣......”
“沈予歡,你夫君說的可屬實?”夏帝也對裴懷鈺的行徑感到有些不恥。
本對于他忍辱負重十年之心志很有好感,不想其德行實在讓人一難盡。
就沖他不管不顧對晉王下死手這件事上就看出,沖動易怒不堪大用。
自是不想再聽裴懷鈺狡辯下去。
裴懷鈺心下一涼,他如此自曝自短只是想避重就輕,難道讓圣上反感了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