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不是......”臨安頓時頭皮發麻,苦兮兮的道:“主子您誤會屬下了,屬下......”
裴梓雋掀開車幔眸光冷颼颼的睨著他道:“臨安,你不會是中看不中用吧?”
臨安:“爺......”
裴梓雋不等他開口,倏然掀開車幔,淡淡道:“你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我留個廢物在跟前礙眼不成?”
“我行......”臨安腦子亂糟糟的。
忽然想起自己小的時候,文脂姑姑拿著雞毛撣子打他和臨風屁股的畫面。
臨安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,只感覺飛來橫禍,仍舊不死心,帶著些哽咽道:“主子,屬下是不是犯了什么錯?
還是您嫌棄屬下了?若是屬下做錯了,二爺您提點屬下啊,屬下一定改。
還是您在考驗屬下?可是爺您看屬下這模樣,屬下就是有賊心也沒賊膽。
有賊膽也怕文脂姑姑瞧不上屬下啊。
文脂姑姑一定當屬下失心瘋了,一定會抽死屬下的......"
裴梓雋看著臨安連鼻涕都哭出來了,頓時嫌棄的摔了車幔,“本來就夠丑了,一哭更丑了......”
話是這樣說,裴梓雋覺得臨安說的似乎有些道理,轉而臉一黑,“混賬東西,爺差點被你帶偏了,只不過就那么一句比喻而已,你還敢肖想文脂姑姑,想的美。”
臨安縮了縮脖子,干笑著道:“屬下不敢肖想......”
裴梓雋不再理會他,而是繼續道:“一會我和嫂嫂待一會兒,你知道該怎么做了?”
臨安坐在車外,張了張口,到底什么也沒敢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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