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裴懷鈺冷哼一聲,拂袖而去。
院子里有片刻寂靜,文脂幾人都看著予歡。
予歡卻問文脂,“你怎么樣?可有受傷?到底怎么回事?”
文脂上前扶著她往房里走,將裴懷鈺來的過程說了一遍。
進了花廳,予歡聽完后又問如影,“你可有受傷?”
如影面色凝重,“回主子,屬下只是與大爺過了三招而已,并沒有受傷......”
予歡看出她欲又止,道:“有話直。”
“屬下發現大爺的功夫路數有些古怪,屬下武藝不精,看不出大爺的功夫來自哪里。
另外,大爺手段陰狠毒辣,幾乎是招招致命。只三招間,屬下幾次險險避開的......”
如影說完,仍舊心有余悸。
沈予歡眸光瞇了瞇,她不懂武藝,但她知道汝寧候對裴懷鈺寄予厚望,沒少費心培養他。
她自然也不敢小覷裴懷鈺。
“以后你們能不與裴懷鈺動手便不動手。”予歡輕聲一句,隨即又道:“但,也不必忍辱負重,欺人太甚該該動手的時候不用顧忌,無需與他講武德,以保證自身安全為主,我給你們做后盾。”
予歡心中對裴懷鈺的懷疑又多了幾分,否則,她也不會一再的試探裴懷鈺和沈婉嫆兩個人的底線了。
文脂憂心忡忡的道:“主子,大爺臨走前說的那句是什么意思?”
她懷疑大爺放下那幾句話,表明了已然對主子失去了耐心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