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脂自己也不敢確定這個主意對主子好還是壞,到底將主子推向一個什么樣的境地。
予歡心中刺痛了下,她掀開轎幔看著外面步步倒退的人和物。
良久,她才喃喃出聲道:“將人一次灌醉容易,還能次次都將人灌醉嗎?”
文脂立即道:“我也有想過這個問題,主子可以在這回過后,若不想以后與大爺親近或應對他,可借故與大爺發生齟齬,自此不許他入你的房就是。
如此您也不用跟大爺耗費心神,而且主要是這個孩子便也能順理成章的有個名正順的身份了。”
“別說了,我心意已決,回去后將藥熬了吧。”予歡卻用著平靜至極的聲音說著冷酷的話語,“這世道容不下他,也容不下我。”
若她真的如此做了,與委曲求全又有何異?
同時也是對這個孩子不公平,明明有爹爹,卻不被爹爹所喜,甚至是對自己冷漠,他該何等的難受。
予歡自己最是懂得這種感受,她的傷痛無法彌補,又怎能讓孩子再體會一遍呢?
文脂無奈一嘆......
......
幾人回來的時候,看著府中沒有什么異樣。
待進了巷道的時候,文脂道:“也不知臨風回來沒有。”
若他回來了,代表大爺等人已經不在長公主府外了。
予歡心不在焉的道:“路過棲雁軒就知道了,都這個時候了,應早回來了。”
只是讓她們意外了的是臨風竟然還沒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