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嫆緊張的道:“夫君,夫君你怎了?哪里痛?”
杜氏頓時驚慌起來,“懷鈺,懷鈺!”
沈婉嫆心疼的眼淚婆娑,想扒開裴懷鈺的衣裳檢查一番。
他那身玉色華服上,沾了不少殘羹湯汁,顯得很狼狽。
裴懷鈺只感覺肩膀似乎要碎了般的痛,一直沒緩過來,咬牙忍痛地推開母親和沈婉嫆兩人。
裴懷鈺的理智被摧毀,他紅著眼上前,“裴梓雋,你敢對我動手?”
他
“夫君!”沈婉嫆死死地抱住他的手臂,不讓他過去。
明亮的燈火打在裴梓雋冷白的臉上,都是令人無法撼動的強悍。
“今天只是個警告,大哥若是逼迫嫂嫂,休怪我不講情面!”
裴懷鈺氣息起伏劇烈,那雙瞳孔里都是陰鷙的光。
杜氏頓時怒不可遏,齜牙咧齒地破聲大罵:“裴梓雋你違天悖理,罔顧人倫!
僭越到兄長房里事,你還毆打兄長,不孝不悌,這件事我和你沒完!
我就不相信,圣上再是重視你,會不講道理也要偏幫你!”
可轉而,杜氏張口就對沈予歡叫罵道:“沈予歡你......你忤逆婆母在先,慫恿小叔毆打自己夫君在后,沈予歡你犯下大不敬之罪。”
文脂心下驚駭,看著杜氏那雙充滿了怨毒的雙眼,她感受到主子握著自己手臂的手逐漸收緊。
讓她已然感覺到了疼痛,可是不及她心中逐漸擴大的不安。
孝大過天,杜氏就是拿捏著這點。
這件事真若鬧大了,對二爺和主子都沒有半點好處。
尤其是他杜氏拿嫡母孝道說事兒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