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寧看著永安侯,眼睛也微微泛紅:“父親,女兒只是希望,若是證明了我是無辜的,請父親一定要嚴罰污蔑我的人!”
說到這,錦寧看著裴景川:“二哥這般惱怒,莫非是怕被父親責罰?”
裴景川聞,冷笑道:“笑話,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錦寧道:“既然二哥都不怕,還請父親答應錦寧的請求。”
永安侯微微頷首:“就依著錦寧所吧。”
錦寧給了海棠一個眼神,海棠欲又止了一下,但最終還是聽話地往后退了一步,走到了錦寧的身旁。
珍珠起身,就要去搜錦寧的床。
錦寧卻忽然間伸出手來,抓住了珍珠的手腕。
珍珠意外地看向錦寧:“大姑娘這是何意?”
錦寧冷聲道:“誰知道你這身上有沒有夾帶什么不該有的東西,為了公平起見……還是先對你搜身。”
珍珠沒想到,自己還沒搜錦寧的屋子,這會兒便先要被搜身。
但錦寧的話,讓她無法反駁,她這會兒就張開雙臂,冷聲道:“姑娘不放心,搜便是!”
錦寧看了一眼海棠,海棠親自去搜了珍珠的身。
海棠隱瞞了錦寧夜不歸宿之事后,錦寧對海棠,便少了幾分疑心。
而且……她知道,珍珠的確不會夾帶外物,該放的東西,已經差人藏到她的屋子里面了,也用不著多此一舉!
海棠搜完后,對著錦寧搖頭:“大姑娘,沒什么問題。”
錦寧道:“那就請吧。”
錦寧站在一旁,冷眼瞧著。
這戲臺子都搭起來了,且看看這場戲,要怎么唱下去!
珍珠搜了一會兒,最終,在錦寧的床褥下,翻找出一物,接著就喜形于色道:“找到了!”
說著這話,珍珠便將手中的東西揚起,看著錦寧,底氣十足地問道:“大姑娘之前說沒有證據,如今已經找到這證據了,大姑娘還有什么可說的?”
“這是何物?”裴景川反問。
珍珠看著手中的東西,冷聲道:“二公子明鑒,這是厭勝用的木人!”
“我家姑娘這場病來得急,又不曾吃用什么東西,原來……大姑娘是用這種方式,詛咒我家姑娘!大姑娘,你好狠的心啊!”珍珠繼續道。
錦寧冷眼看著珍珠的表演。
這珍珠,從前可是母親……也就是宋氏的貼身大丫鬟。
遇到事情的氣度,自然不是尋常丫鬟可以比的,此時能如此硬氣地指控她,倒也不讓人意外。
而且……她之所以有如此膽量,只怕是這身后還有人撐腰呢!
裴景川聽了珍珠的話,臉色鐵青:“裴錦寧!你現在還有什么好解釋的?”
錦寧語氣平靜地說道:“我沒什么好解釋的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錦寧神色清亮,沒有半點慌亂之色,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。
珍珠見狀,心中忽地,有些不安。
大姑娘這反應,可真不正常,這是被嚇傻了,還是……有什么應對之法?
_l